杨钊不敢动用国库里的钱,对张渐说道:“现在朝廷的开支越来越大,哥舒翰攻克石堡城,死了几万人抚恤金就用了上千万贯。现在我正为收租税犯愁呢,用公款行不通,这方法不行。”
章仇兼琼说道:“张渐出的是馊主意,太府寺不安章法办事,化公为私,拿朝廷的钱去行贿,杨大人这太府卿还做得长吗?李林甫陈希烈可不是等闲之辈。还有王鉷,他是御史大夫,也是瞄着相位的人。杨大人晋升这样快,他会视而不见。他那双眼睛,正盯着杨大人身子呢,只要有一点不干净,出一点差错,皇上就会知道。到时候不但不能升官,杨大人的太府寺卿也要丢失。”
张渐说道:“我没有说不按朝廷的章法办事。在实际操作上,太府寺都是明确的按照朝廷的法规办事,所有的钱粮账目,都是规中规矩的,可钱财却成了私人的了,这需要想办法。李林甫利用手中的权力,将反对他的皇甫惟明、韦坚、李适之、杨慎矜等人都弄死了。这些人对皇上忠心耿耿,几时做过越格的事,都被他堂而皇之的处死了。而且都是皇上下的圣旨,他还不是用手中的权力,为他自己办事。有权就要会变通,灵活运用很重要。”
章仇兼琼说道:“要使人不知,除非已不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李林甫的事,谁不知道?总有一天要跟他算总账的。这样的歪点子,亏你想得出来。”
杨钊说道:“张渐的办法行不通,现在不是灵活运用的问题,而是没有灵活运用的余地。朝廷的收支现状是入不敷出,没有钱财如何变通。变通了,皇上用钱受到限制,还不马上清查啊,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鲜于仲通说道:“这钱的法子,我来想。杨大人的这座酒楼,能收一些钱币吧。”杨钊说道:“同样是入不敷出,钱是赚到了不少,但都花出去了,倒赔了不少钱财进去。”
鲜于仲通说道:“那是管理不善,我主动请婴,到京城来为杨大人管理酒楼,保证一月之内见成效。”
杨钊说道:“这酒楼平时十分兴旺,也能赚钱的。只是我平时的客人比较多,都花在这方面了。”章仇兼琼说道:“官场上的人缘很重要,杨大人既然瞄着宰相的位置,这座酒楼就不能赚钱。”
鲜于仲通说道:“那杨大人就再开办一个绸缎庄,我来管理。而且投资由我先奠出来,经营所赚的钱,全部由杨大人支配。”
张渐说道:“这方法好,仲通员外是理财的行家,生意一定会越做越大。”杨钊说道:“这样做,太委屈仲通先生了。我的本意是要仲通大哥在朝廷中谋个官做,不是来京城做生意的。”
鲜于仲通说道:“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再说两样话。我先为你张罗着,杨老弟当了宰相之后,再来提当官的事。”张渐说道:“钱财是现在的关键,让仲通先生先试着办,杨公有了权位,封个官位还不容易吗?我建议这事要抓紧办。”
杨钊也觉得这方法好,他不能插手吏部,没有办法用官位来拢络人。只有施用钱财来拉拢官员。同意了鲜于仲通的请求,先开办一个绸缎庄试试。
鲜于仲通在东市买下了一个门面,挂上了宏达绸缎铺的牌子,顾了几个伙计,专门从蜀地请来几位有名的裁缝师父,店铺就正式开业了。
这里卖的是从蜀地运来正宗蜀锦,在京城各地的上等丝绸都有,卖蜀锦的也有几家铺子。相比之下,这里蜀锦的质地更加高档,衣衫的制作工艺更加精巧。一出市就吸引了许多客人。
因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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