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县衙,孙和良说道:“程举人,衡山派的道士武艺很高,我们这次去不一定能抓到人,而且很危险,他们要是反抗,我们不好办啊。”
程仕信说道:“衡山派的道士武艺再高,也不敢与官府对抗吧。他们就不怕官兵将他们的道观给封了吗?”
陈二虎说道:“江湖人不把官府当一回事,没有了衡山道观,他们可以到别的道观去。只要当时能逃脱就行,他们不会管以后的事。”
胡春风听出了两人的话外之音,对胡飘使了一个眼色,胡飘给了两人每人二十贯钱。陈二虎拿着钱说道:“胡员外,兄弟这是去拼命啊,徐家码头安宁了,你受益最大。”
胡春风对胡飘说道:“叫你多带一点,怎么每人只有二十贯?”胡飘连忙从钱袋里拿钱,每人又加了三十贯。
陈二虎按过钱说道:“胡员外,你放心好了,那衡山派的道士,就是有三头六臂,我们两人拼着命,也要将他们捉拿归案。”他们出了荆州城,到江边乘船,向君山进发。
张迁从岳阳回到君山水寨,岳阳的李太与他对着干,他在那里呆了几天,也没有使他们服帖。接到浮云子的信,就放下了那边的事情,急匆匆赶了回来。没有去向郭达俊汇报,直接去向他师父请安。
浮云子说:“你说徐家码头中最利害的人物是一个高大的老者,可是昨天与你师叔祖打斗的人叫方宝成,就是打倒你流云子师叔的那个少年的父亲,他的武功比你师叔祖还要略胜一筹。而你说的那个老人一直没有出面,这徐家码头只好放弃了。”
张迁说:“我到徐家码头去过三次,一明两暗,对那里的情况非常了解。那高大老者名叫王富高,正在调教几个少年练功,已经有五六年了,方岚就是他最看重的弟子,他的外表极象昆仑派掌门人皇甫惟雄。”
浮云子突然叫道“好险,你没看错吧,昆仑派的人都说他们的掌门人在昆仑山养伤,怎么会在徐家码头。”
“这个徒儿不知,他的外表很象传说的皇甫惟雄,与江湖上描绘的是一模一样。但是我没见过皇甫惟雄,不能肯定他就是昆仑派掌门人。”
浮云子说道:“他教的那些徒弟,使的都是昆仑派的武功,即使不是皇甫惟雄,也与昆仑派有关。”停顿一下,他摆了摆手说道:“你下去吧,这君山水寨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张迁走出寨门,迎面碰上胡春风和两个江陵县的捕快陈二虎、孙和良。张迁一楞,随后说道:“什么风把胡员外吹来了?”
未等胡春风开口,陈二虎掏出腰牌“江陵县有令,捉拿人犯流云子。”张迁说:“公差大人请等一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寨子里的人都傻眼了,浮云子出来说道:“不知流云子犯了何罪?要劳动捕快大人到君山水寨来抓人。”
陈二虎说道:“县令让我们抓人,我们就来抓人,请你们不要妨碍公务。你们不服,可以到县衙去申诉。但如果对抗,官府就会派兵去衡山,将道观封了。”
这句话还真管用,衡山派的人武艺虽高,但也不敢公然对抗官府。君山就只有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流云子夹杂在人群之中,胡春风一眼认出了他。上前指着流云子对陈二虎说道:“陈大人,这人就是流云子。”
流云子想转身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他与两名捕快已经照了面,想躲已经不可能了。他大大方方的站出来对两公差说:“县令大人要抓我,不知所犯何罪。”
陈二虎说:“你大闹徐家码头,犯了‘内乱’的大罪,跟我们走。”他抛出铁链,熟练的将铁索套住了流云子的脖子,拉着就走。
浮云子和张迁等人站在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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