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崇邈坐下来说道:“医生也是江湖人,王先生的内伤也有五、六年了吧。五年前你后背被人结结实实的击了一掌,你当时虽有准备,但对方的功力与你相差不大,不但振散了你的护体罡气,而且重伤了你的内脏。你落入水中之后,为了逃命你在水中潜藏了一段时间。四个时辰后你逃出,便即刻练功疗伤,不得法没有效果。后来你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表面上内伤被压制住了,实际上一直没有痊愈。你来找我治疗是对了,普天之下没有第二个人能治好你的伤了。”话音之中,透露出非凡的自信。
皇甫惟雄惊讶地说道:“老先生真神人也,诊断的如同亲见,‘救命医仙’名符其实。但我们这次来并不是要治我的伤,而是为了我的徒弟,他现在练功遇到了麻烦。我老朽一个,这伤已有几年了,不治也无大碍。”
孙崇邈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在医生的眼里,只有病人和健康人之分,没有老年人少年人之分,进了我的医斋,就是我的病人。他的事我知道,正在寻找治疗的方法,实话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令徒这样的病症,那不是短期内能解决得了的,得慢慢来摸索。先易后难,现在就解决你的问题。你的伤有两个症结,一是内脏中有淤血,由于当时负伤后在水中浸泡很长时间,后来运功疗伤过急,使之结块,目前已经硬化,必须切开肌肤打开内脏取出,方可无事。二是你的内脏离位,因为治疗不得法,没有及时复位,久而久之更成了顽疾,治疗比较麻烦,必须使用针灸扎在相关穴位上,根据病情采用不同的手法,控制不同的穴位,方可有效,而且用时较长,得两三年的时间方能痊愈,你要作好长期住下来的准备。”
皇甫惟雄从身上拿出五十两黄金说道:“我们师徒二人麻烦老先生了,这五十两黄金请先生收下,算是我们二人的诊资。”
孙崇邈看了看皇甫惟雄手上的黄金,说道:“身外之物,王先生愿意出,我也不客气,明月,将王先生的金子拿到账房去。”
那个名叫明月的药童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接过皇甫惟雄手上的金子。孙敬邈从房中出来,对孙崇邈说:“师父,病人醒了。”
孙崇邈左手伸出,作邀请之势对皇甫惟雄说道:“王先生,我们进去瞧瞧,对治疗你的伤有好处。”
他们几人进了右侧上房,房中央有一张病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身体壮实,他见孙崇邈等人进房,便要起身。
孙崇邈连忙制止道:“你伤口刚刚缝合,不宜运动,只能躺着。现在还疼吗?”病人说:“不疼了,‘救命医仙’医术真高,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
孙崇邈说道:“‘救命医仙’不敢当,比起我师祖来差远了。”他转身对皇甫惟雄说道:“他是昨天来卖柴的椎夫,当时他痛的冷汗直冒,蹬在地上不能起来,我为他把脉,用气功为他检查疼痛部位,发现肾脏里面有块石头,阻碍了血液循环,当时让他服了止痛疏通的药物。让他在这里休息了一晚,不想昨夜便下起了大雪。今天上午为他手术,取出了石头。”
他指着一个放在病床边的小盘子上的蚕豆大小的石头说道:“这块小石头长在他的肾脏里面,阻碍了肾脏的通透,如果不取出来,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椎夫感激涕零,再三表示要付治疗费。孙崇邈说:“你长年进山砍柴,生活很不容易,医药费就免了,以后身体好了多砍些柴火来,我还是按市价收购。”椎夫说:“我会砍最好的柴火来供应药王医斋,但不敢收‘救命医仙’的钱。”
孙崇邈说:“那不行,我占的便宜太大了,你翻山越岭受苦受累砍柴维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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