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呜呜的哭了起来。
钱买不来命?难道她的母亲…
我突然明白了一切。
为什么她要自杀?
为什么那天晚上她要急匆匆的离开,连鞋都不穿。
一定是母亲去世的噩耗!
肾衰竭我知道,是一种慢性病,患者要受到长期的折磨,花无数钱,才会彻底失去生机。
钱对石老师来说不算什么,想来每周的高额透析,都会定时作,还会住最好的病房,请最好的特护。
可还是那句话,钱买不来命,坚持那么多年,那天晚上,噩耗终究是传来了。
石老师低声哭泣着,身躯不住的抖动,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着极为蹩脚的节哀顺变。
她突然一把抱住了我,像个无助的孩子般,下巴抵着我的肩膀,嚎啕大哭。
我有些手足无措,尤其她特殊的体香冲进我的鼻腔,更是让我心猿意马。
这时候还有这么肮脏的想法,我可真是个牲口,可我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特别无力。
而更倒霉的是,石老师的一个不经意动作,直接撞到了我身体某处的硬物之上,我不由一声闷哼,打了一个冷战。
见此,石老师停止了哭泣,一抹眼泪,寒霜满脸的盯着我。
我极为尴尬的笑了笑,别提多丢人了。
可石老师似乎不准备放过我,她手肘再一次打在我身体的硬物之上,一下接一下,我伸手阻拦,她就打我。
最后干脆用脚踩,甚至于踢,而且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踢,一言不发,就是踢,差点没把我的如意金箍棒给踢坏。
“不行了!不行了。”
我一把抱住她的玉腿,整个身子都瘫软在她的腿上,微微抽搐。
“滚一边去!”
石老师骂了我一句,“还不赶紧去浴室洗洗去,等着我给你洗啊?”
“哦!”
我又羞又恼,逃也似的冲进浴室。
在温热的水流下,我饱经摧残的小兄弟委屈的拉拢着脑袋,极为可怜。洗了半天,我才走出浴室。
这时,石老师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冷漠,她手指夹着一根烟,正坐在窗台上抽着。
望着窗外霓虹闪烁的她,不知道是在回忆,还是在看川流而忙碌的世人?
“老师,你既然那么有钱了,为什么不辞去老师的工作呢?为什么还要卖那些东西呢?”
我望着她,又没忍住问道。
以她这样的财富,治病自然不是负担,当老师也没什么意义,多陪陪自己的母亲不好吗?
石老师侧过头,手指勾了勾,我走过去,她将烟灰弹在我手心,反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住进别墅吗?”
我摇摇头,还真不清楚。
“因为我需要一个贴身的奴才,找外人又怕暴露,就只能找你这个小鬼头。”
“你作那些事我都是知道,你的那些小伎俩也没办法骗过我。”
“所以,记住你的身份,不要有那么多问题,在学校我是你老师,在家里,我就是你干妈,更是你的主人。”
“以后说话要用敬语,要懂规矩,该说的我会说,该给你的东西,也不会少了你,别总问东问西,也别让其他人再来别墅,懂吗?”
我被她一连串的话,说得有点懵逼。
看来她是真生我气了,本来刚跟我敞开心扉,就被我的如意金箍棒给坏了事。
想想也是,人家说那么悲伤的事,我却可耻的硬了,是挺该死的。
见我不回答,石老师继续道:“你当然也可以拒绝,现在转身就走,我也不会伤害你。”
“可你要记住,要是胆敢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后果自负。”
我皱眉想了下,没有马上答应她,这明显是要包养我,虽然被自己班主任包养貌似有点爽,可我还是道:“我能考虑几天吗?”
石红伸出两个手指,道:“你只有两个小时的考虑时间。”
“那行!我出去考虑考虑!”我有些战战兢兢道。石老师背后的势力貌似很大,估计不是我能抵抗的吧?
“会有酬劳!”
石老师突然道:“比一般保姆的酬劳还要高很多。”
“哦!”
我继续向外走,仍旧说自己要考虑一下。
可突然石老师一把推倒我,骑在我身上,冷冷道:“上了我的贼船,你还想下去?”
“老师,这个事情不能强求的。”
“我偏要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