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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玲,你继续读吧。”刘协感动地看他。
此后刘协夜夜唤碧玲诵读,众宫人只以为刘协独宠一小宫女,颇为差异。
没有人想到刘协得天书,奉为至宝,自以为得到能改天换日的秘籍。
……
经过数日不休的奋斗,凌麒与张冰雪两人终于把房子收拾干净,漏洞什么的也想办法补上了,终于像是人住的了。
由于没有存粮,一直是在里魁家里蹭吃蹭喝,倒不是这里魁多伟大,而是他们家离此住的最近,推脱不得。
当然并不是免费的,除了想办法修正自己的房屋外,还得帮他们家干活,不过凌麒生长于水泥森林,哪里会什么耕田种地,为此还出了好些洋相,甚至让人以为是落魄贵族子弟。
好在凌麒聪明,即便不会,跟着学也很快掌握了方法。
“凌哥哥,我想请赵恭礼赵师傅来修一下织机。”张冰雪靠在门边,对正在树下乘凉的凌麒道。
这座茅草房,虽然破旧,但不算太小,里面桌椅床柜,耕犁织机等,该有的东西基本都有,不过都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其他粗陋些的还好,凌麒基本就能摸索着自己鼓捣好了,织机相比起来就复杂了些,凌麒估计自己搞不定,就没敢乱动。
张冰雪早就有找人修复的想法,连要找的木匠是谁都打听好了,毕竟做农活是慢功夫,一时半会出不了成果,只有等到季节到时成熟了,才有收获,倒是织布一年四季都可以织,她早早找人修好,还可以织出布换粮食或者其他有用的东西。
凌麒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但是没有提出来,他准备放在以后再考虑,他担忧的是另一个问题。
这里的木匠能白干活么,那么又是收多少钱?
虽然荆州的钱不像长安,还能使的出去,但是,他们没钱。
而且,他们是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张冰雪曾保留的最珍贵的一支银簪,也送给里魁的女儿王白花了。
面对张冰雪闪亮的大眼睛,凌麒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口。
却见张冰雪捂嘴莞尔一笑:“凌哥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什么?”
“我都已经打听好了,赵师傅是这十里八乡出名的厚道人,找他做工,不仅收的钱少,而且还可以赊账。”张冰雪素手顺了顺鬓角长发,语笑嫣然,“所以你大可不必忧心,等我们以后有钱了再还也是可以的。”
“赊账?”见张冰雪点头,凌麒有些愕然,赊账对于来自21世纪都市的他来说,真可以算是一个陌生词,不论是买什么或者请人做什么,都没有赊账的说法,就算不是现结现算,也得是预支付一部分的“按揭”。
所以凌麒从没往这方面想过,这是他现代人思维的局限性。
毕竟现代人的各种坑蒙拐骗层出不穷,现在谁做生意肯傻得“赊账”?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你上街没带钱,五毛钱的棒棒糖都不会赊给你。
不过凌麒看张冰雪的神情,显然“赊账”这种事对她来说很常见,很正常。
任何时代都有好人坏人,但古时民风,确实要淳朴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