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可能并不是我太聪明了,而是你们文物局从上到下都太傻叉了。
然后黄金眼就说他会跟老虎汇报这个提案,先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掉的那一刻,我才想起来,我还想问黄金眼一些其它的事情。
没错,就是和我一个车厢,这个藏族汉子的事情。
刚才,他被乘警查行李遇到麻烦的时候,他给乘警和列车长看了那份文件,文件的末尾印章,看起来像是文物局特勤部门的印章。
我看着那个汉子,他正在找地方安放他的行李箱。
先是放在了货架上,然后又拿了下来,然后又塞在床底下,却又是抽了出来。
最后,那个汉子索性依旧是坐在床边,抱着那个行李箱不撒手。
我心想他这个行李箱里,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东西了,按照刚才我的推断,就是文物局特勤部门委托他送过去的。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开始和那个藏族汉子搭起话来。
我先是问那个藏族汉子,到哪里下车,结果那个藏族汉子的目的地和我一样,在嘉峪关。
这样,我就更加确定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藏族汉子。
那汉子告诉我,他叫扎西,扎西是藏族人最通用的名字,据说十个藏族人里面,至少能拎出来三个叫扎西的。
“扎西,在藏语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问。
“吉祥的人。”扎西咧开嘴笑了起来。
和扎西渐渐熟络一点之后,我便是问起了他行李箱里装的是什么,看起来很重要,他一直在抱着,而且刚才那些乘警说里面有违禁品。
“我也不知道,是我的老板让我带过去的。”扎西说。
“你的老板?刚才的那个让列车长对你敬礼的批文,也是你的老板给你的?”我问。
扎西点头。
我心想难不成扎西的老板是老虎?也不太像,老虎那种领导,应该是不会雇佣扎西这样看起来憨憨傻傻的人。
出于好奇,我便是追问了扎西,他老板的身份。
扎西告诉我,他的老板,是超级有钱的大老板,在西藏有他的獒园,还承包了藏地大部分份额的九眼天珠生意,言语之间透着自豪。
“那你的老板,也是藏族人吗?他叫什么名字?该不会也叫扎西吧?”我笑着随口问了一句。
“不,我的老板是汉人,不过不是中国人,他的国籍是美国,却定居在尼泊尔。”
我的眉头当即是一皱。
“不会那么巧吧?”
“你老板贵姓?”我问。
“姓孟。”
我拧了拧眉头。
然后我又问扎西,他的老板现在是不是有一个大项目,而且是和政府的大官合作。
扎西诧异的看着我,问我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说因为咱们俩是同路的。
第二天,火车到了嘉峪关,出了火车站台,我和扎西一起,在站台旁边等待着人来接我们的时候,我还在思索着,老虎他究竟是个什么策略。
之前黄金眼就跟我说过,老虎有意彻底支开体制内的人,然后雇佣一群以他个人名义的民间人士,去进行这趟库页岛寻宝之行。
老虎的这个举动……我没法去揣摩,老虎主要担心的是,寻元行动的功劳是不是能全部落在他的手上,所以他不惜先终止一号寻元行动,再开展二号行动,就算真的找到宝藏的下落,如果功劳不在他的头上,那他宁愿搁浅寻元行动,也不愿意为他人做嫁衣。
可他也不至于找一堆民间的野路子帮手,来实行他的计划吧,这样做,理论上,他的功劳是不可能被上司或者同事窃取了,但是这些野路子的帮手不一定靠谱,而且以后不容易控制。
这时,远处的地平线上,远远的出现了一个黑点。
我心想等到接我们的车来到,就应该是能知道,老虎所制定的库页岛行动的计划,大致是什么了。
果然,等到那辆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是一辆黑色的当地牌照的吉普,而不是之前我来这里的时候,接过我的那辆军用吉普车。
我们上了车后,开车的正是黄金眼的搭档熊猫。
“好久不见,小鳄鱼。”
“还有孟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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