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承认,也只是一堆破旧的瓦片而已,只能用来装臭鸡蛋。”
会客厅里的所有人都是沉默了下来。
“以现在的情况,无论你们走不走,林先生他应该也是无所谓了。”
“你们如果选择留下,和我们一起完成最后的谎言,所得到的,就是能分一份发现传国玉玺的荣耀,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而且,你们留下的话,也意味这你们要承担林先生他没有保住政治地位的失败风险。”
“诸位,认清现实。”
黄金眼伸出手,指尖对准桌子上的复刻传国玉玺。
“台风眼,就在这里。”
“靠近它,还是远离它,诸位自便。”
“另外,我之前告诉大家的这一切,如果大家足够聪明的话,应该是会选择沉默,毕竟泄漏风声对你们不但没有好处,还可能会让你们陷入危险。”
然后黄金眼拿起那块复刻玉玺,走出了会客厅。
我坐在那里,看着会客厅里面的考古队众人,或是谩骂,或是沉默,或是在彼此讨论着。
坐在我身边的熊猫也是无比焦急的抓住了我的肩头,问我黄金眼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把一切都和大家说了。
“他的主意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我说。
“只是现在,规则简化了,面具没有必要再继续戴下去了。”
“那鳄鱼他到底打算站在哪一边?”熊猫问。
“会赢的那一边。”我回答。
之后,我便是把考古队剩下的人员去向问题,让熊猫去处理,我要和黄金眼一起,去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我们什么行李也没有带,除了那块复刻玉玺和月光玉。
“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三个星期。”戴着墨镜的黄金眼坐在驾驶座上,伸手系上安全带。
“要先去哪里?”我问。
“我的作坊在酒泉,但是我们要先去一趟江北的红园,找我的旧相识,弄到造赝品所需要的材料和工具。”黄金眼说。
听到江北这两个字,我的心瞬间是一跳。
终于,可以回去了。
“另外,在去江北之前,正好是顺路的位置,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看看,要搞另一件更重要的东西,虽然我不确定能搞的到。”
然后黄金眼发动吉普车,带着我上了路。
驶离京城的路上,我一直在和黄金眼商量着,关于造赝品的详细情况。
“按照你之前跟我说的决定,无论如何,你都打算先把假的传国玉玺造出来。”我对黄金眼说。
“然后你带着玉玺消失,等待着文物部门的风暴落下帷幕,最后再把玉玺献给胜利的人,是吗?”
黄金眼摇头,说我太天真了。
“我之前说的,政治斗争就是站队,却是在胜负揭晓之前的站队。”
“没有等到骰子摇出来再下注的这种事儿,我们等到政治斗争落下帷幕再献上玉玺,结局只能是被当成见风使舵的小人,然后被过河拆桥。”
“那你之前怎么说,你保证我们一定会把东西给到真正赢的人手里,还能保证我们自己高枕无忧?”我问。
“我自有妙计。”黄金眼说。
我也就没再追问,直到我们的汽车继续贴着省道行驶,最后居然是拐了个弯,向着彩云省行驶而去。
汽车一路向着彩云之西前进,我很讶异,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瑞丽。”黄金眼回答说。
“赌石之都?”我问。
“对。”
“我们去那里干什么?”
“我之前跟你说的,我要找一件东西,我感觉只有在那里才有可能找的到。”黄金眼说。
“什么东西?”我问。
黄金眼腾出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拍了拍放在汽车储物箱里的那个黑色盒子。
正是装着老虎给的,装着月光玉的黑色盒子。
“月光玉?为什么要去找那个……”我刚开口发问,却又是突然想到了黄金眼的用意。
“我多年以来的经验告诉我。”黄金眼说。
“造假,就要造出来一双,才能以假乱假,再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