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他帐下一员连姓名都未必知道的小兵,还不如身穿呢。
于是乎秦浩压根就没有犹豫,果断的选择了自己亲自过去,不就是销售么,自己一个长年战斗在第一线的老猎头,还卖不出去个职位?何况公孙瓒在现在的工作岗位上都已经干不下去了。
“叮咚,选择身穿,是否确定。”
确定。
随着秦浩的确定,只见一道金光闪过,整个人又不见了,“娘的,总是这么突然。”
三国,易京城。
一代英豪公孙瓒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天下人闻之丧胆的白马义从已经全军覆没,手下将士逃的逃降得降,诺大的侯府只剩下小猫三两只,空有雕梁画栋,却已蛛网密布,许久没有打扫过了。
公孙瓒枯坐在他的白虎帐下,双眼无神,脑海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已经大半天没有说话了。
转过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依然像年轻时候那么帅,只是鬓角已经染了霜白,眼角的细纹告诉自己,镜中之人已经活过四十多个年头了。
想起四十年里自己的一生,年少时鲜衣怒马,弱冠年纪就举了孝廉,很快就崭露头角,官运亨通,此后数次深入草原,多少次险死还生,每次带出去的兵都只能回来一半,几次三番终于组建了让天下人闻风丧胆的白马义从,杀得胡人不敢南顾,朝中文武倚为干城,封蓟侯,挥斥方遒好不风光。
再之后,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大起来的呢?应该就是封蓟侯的时候吧,从此之后就没顺过,洛-阳城下战吕布的并州狼骑大败,丢了天下第一强军的名号,等到界桥之战碰上麴义的先登死士,更是折了手下全部的白马义从,此后被袁绍追着屁股打,到了现在,易京已经弹尽粮绝,守城士兵死伤惨重士气低迷,再也守不住了。
回过头来看自己的一生,多像是一场精彩的梦啊。
唉,要是可以一直打胡人就好了,打胡人多过瘾啊,自己是个合适的将领,却不是个合适的主公,白马将军一世英名,最终却因为杀了皇叔刘虞落得个不忠不孝的骂名,再也不是那个士林百姓交口称赞的民族英雄了。
心中感叹道,若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求老天保佑我一心一意专心的打胡人吧。
老婆孩子哭的他心烦,回过头来怒斥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袁军破城之时,你们免不了要被俘受辱,我便先一步,送了你们吧。”
说着,公孙瓒抽出宝剑,向妻女走去。
“呜呜呜呜,爹爹,我还不想死啊。”
公孙瓒心里流血,却强忍着悲痛,含泪怒骂道:“我公孙瓒的女儿,怎可落入袁家小儿手中受辱。”随即眼泪一掉,心中一软,继续道:“都怪爹爹没用,死在爹爹手里,你也就解脱了。”
公孙瓒也是个狠人,说着话眼睛一闭,握剑的右手青筋直冒,咬着牙直直的就朝他女儿刺来。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兀的多出一个人来,急忙张口道:“将军且慢!事有转机。”
公孙瓒闻言一怔,扭过头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怪人,颤声开口道:“你。。。你是何人?如何出现在我侯府之中的?”
秦浩优雅的鞠躬行礼,开口道:“工作不如意,找猎头啊,优猎咨询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