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送你去医院啊?”
蒋小爱看到林牧的样子,不放心就这么离开,但林牧手上的力道很大,猛一发力,把她推出了门。
林牧哐当把门反锁,虚弱却又急促的往楼上跑,可整个人像是没了重心,虚晃到楼梯口撞在了栏杆上,摔倒在了地上,胳膊肘使劲嗑在了楼梯的棱角上,疼她的眼泪直往外冒,可依然贝齿咬着红唇不发出声音来。
她连滚带爬上了楼梯,冲进自己的房间,慌乱的在床头柜里翻找出一盒小玻璃瓶装的试剂,旁边是根管,她熟练的用皮管扎住胳膊,然后用铁夹子敲断试剂的口,用针管抽取液体,对着左胳膊的静脉血管注射了进去。
随着液体慢慢流淌进身体里,她身上怪异的症状渐渐消失。
林牧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面前乱七八糟的扔着瓶瓶罐罐医用的东西,漆黑如墨的长发铺在床上,微微扬起头,半眯的眼睛盯着天旋地转的天花板,眼角里布满了泪痕。
蒋小爱被推出门外,敲了半天门,林牧都没来给她开门,她犹豫了半响就转身走了。
十来分钟后,她实在不放心林牧一个人在家里,又返了回来站在林牧家门口,看到二楼的房间灯亮着,厚重的窗帘将里面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
看来门是进不去了。
蒋小爱看了一圈,林牧院子里的有个很高的槐树,通过槐树可以爬到二楼的阳台。
虽然看起来很危险,但蒋小爱还是做了。
要是林牧生了什么大病,她要是不管,只怕星坛又一个巨星就要陨落了,还是西北大学出来的门面。
蒋小爱站到阳台,看着洋槐树真是心有余悸,从下面看倒不太高,这从上面看还挺高的,要是不小心摔下去,只怕会在床上躺个几天。
她拍了拍手,转身试探性的推了推阳台的门,还好没上锁。
一进去就看到林牧死气沉沉的靠着床沿坐在地上,面前乱七八糟的放着药物试剂。
蒋小爱一惊,两步冲过去,摇了摇林牧的肩膀:“师姐,林牧……你醒醒啊。”
林牧没听见,不过好在还有气息,蒋小爱把她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冲下楼找到厨房,烧了盆开水,用毛巾给她不停的擦拭额头,胳膊、掌心和脚心。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林牧冰冷如铁块的身子,慢慢有了温度,但奇怪的是温度没有恒温,反而越升越高。
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忽冷忽热?
蒋小爱原以为是着凉,难道现在又发烧了?
她不是医生,只能通过普通的病症胡乱判断,见她又发烧,去找了瓶白酒,不停的给她的掌心脚心擦拭。
快晚上12点的时候,温度才慢慢下来。
蒋小爱长舒了口气,坐在旁边看着林牧,眼角扫到了地上的药剂,她端下身准备看看是什么。
这时,只听到楼下开门声和脚步声踏踏而来。
蒋小爱想到自己是偷溜进来了的,要是被当成小偷抓起来就不好了,只好又从阳台翻到树上溜了下去。
林牧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黑影进来看到林牧睡在床上,瞄了眼地上的试剂,没有说话转身出去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