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来,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偷摸的盯着婆娘的内裤看,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今个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刚才听到有人说见一个人影进了林大妮家,张田就猜到了。
以前职工大院里安安稳稳,谁家都没有丢过东西。
而自从林大妮的外甥两周前来了职工大院后,不止他婆娘,大院里好几个婆娘都相继丢了内裤,这不明摆着是那个外来人干的么。
林大妮虽然知道外甥刘春鹏干了什么事,但她绝对不能承认是刘春鹏干的,否则以后不仅刘春鹏会被毁了前程,就连她也没脸在大院里混下去了。
“张田,你把嘴放干净点,大半晚上你们一伙人闯到我家,张口就骂我外甥,你们是什么用心,难道是眼里容不下我这个婆娘了?我可告诉你们,我男人还活着呢,你们别想欺负我。”
林大妮的嘴那可不是随便练的,平时那张嘴就特别会颠倒是非,现在自然也不会让自己吃了亏。
“我不跟你个婆娘一般见识,但是你今晚必须把你外甥交出来,小小年纪就学会偷鸡摸狗了,而且还转头婆娘们的内裤,你说你恶不恶心,我必须抓他去公安局,让他去公安局好好改造改造。”张田推开林大妮就往房间里冲。
“张田,你给我出去,我外甥偷你婆娘内裤,你不看看你婆娘是什么货色,一个臭内裤谁会稀罕,况且我外甥还是西北大学的大学生,是知识分子、是文明人,怎么可能偷你婆娘的内裤。”
林大妮见状慌了神,急忙抱住林田就忘门外推,嘴里骂的话可丝毫不给人留情面。
张田婆娘被骂的面红耳赤,气急败坏之下,上前就要打林大妮,却被李刚急忙拦住:“有啥事好好说,邻里之间的,别动手,张田婆娘把你家男人往后拉。”
李刚曾经在面粉厂是个小组长,为人热情厚道,后来发生了事故,他虽然没有再去面粉厂上班,但大家还是挺尊敬他的。
现在李刚发了话,张田婆娘气愤,但还是把自家男人拉了回去,站在门口看着。
“他大妮婶,你也四五十岁的人了,咱都在一个院里生活了二三十年了,邻里之前的你说话也得积点口德,有事咱说事,别动不动就污言秽语。”
李刚平时是林大妮主要的攻击对象,但他从不在乎,和这种人计较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但偷内裤这事就不是小事,其性质是恶略的。
这事要是传出去,对院里的婆娘们名声也不好。
林大妮见李刚不是动粗的,也恶狠狠的瞪了眼张田,双臂环胸,鼻孔朝天,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但好在不在动手动脚,张口胡骂了。
“他大妮婶,你也是咱院里的一员,现在院里进了小偷,还偷了婆娘们的内裤,这不是小事,现在闹的大家人心惶惶的,总要查个明白,不然大家心里都不踏实。”李刚好言好语的对林大妮说道。
“咋的,你这话就是和张田一个意思了,说是我外甥偷的了?你这就是诬陷,破坏别人名声。”林大妮不怕李刚,气势高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