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奴从未想过与谁争斗,虽说如今她已是后宫女子,却欠缺后宫意识,这正是童姥最为担心的。
郭芙月享受了几天圣宠后,人越发张狂,趾高气昂起来,有臣殷治始终挂念着南奴,既不敢放心大胆、掏心掏肺地爱她,又藕断丝连放不下她。
如此一来二去,相互折磨着,消耗彼此之间的真情。
午后有臣殷治来贤灵殿看望南奴,宫女打起珠帘,他远远地望着她认真制扇的一举一动,轻柔,婉约,动人心弦,她安逸宁静的像来自天国的使者。
“君上。”杜鹃端来午茶进奉给南奴,不想竟会在此处遇见有臣殷治。
他缓缓地放下珠帘,看到她安好也就放心了。
有臣殷治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杜鹃忍不住想要留下他来,“君上!”
“什么事?”有臣殷治惊讶地回头看着她。
杜鹃壮大了胆儿颤巍巍地说道,“君上可不可以常来看望我家娘娘,娘娘她表面上像个没事人,其实她很想念君上的,要不然也不会每天晚上做梦喊着君上的名字。”
杜鹃把头低的很沉,恨不得补充一句,千万别让娘娘知道是自己说的。
有臣殷治嘴角勾起,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淡淡说道,“本王记住了。”
杜鹃目送他离开,高兴的要飞起来,心里暗自为南奴高兴,并且为之得意着:娘娘的春天就要到了!
苏绮将初夏带到南奴跟前,南奴还未审问,她便自行交代,哭着哀求道,“娘娘饶命,奴婢鬼迷心窍,再也不敢了,请娘娘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给您磕头了!”
初夏在后宫摸爬打滚,又摸透了南奴的性子,因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上演着苦肉戏。
“这么说你承认勾结她人陷害本宫了?”南奴走到她身边反问道。
初夏点点头,南奴继续问道,“是谁指使你的?你为何要选择背叛本宫,如实招来!”
初夏磕头痛哭流涕,“是宸妃娘娘,她以奴婢母亲的性命要挟奴婢为她卖命,奴婢想着母亲年迈多病,经不起折腾,所以才鬼迷心窍做出蠢事,请娘娘网开一面饶过奴婢这一回,奴婢愿意为娘娘当牛做马。”
“你先起来吧!”动摇南奴的并不是初夏的逢场作戏,而是她磕头认错的行为让她再次想起自己从前的岁月,上天是公平的,她从前为奴为婢受尽凌辱,谁又能想到当初的区区婢女竟然会摇身一变成为皇妃。
初夏就像当初的南奴,她害怕回到过去,金妈妈残酷冷血地对待自己,独孤家将自己许配给一个恶霸,张炳龙对自己非打即骂,她闭着眼睛努力打断思路。
“娘娘。”苏绮立即向前搀扶她,童姥正好赶来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
“既然初夏想要为娘娘当牛做马,不如你就去君上面前揭发宸妃娘娘的罪行,将她如何胁迫你加害辛妃娘娘的经过一五一十的交代?”
童姥一针见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初夏,像这种背主弃德的奴才童姥早已司空见惯。
初夏心虚地低着头,声音微弱,“奴婢没有证据,君上是不会相信奴婢的。”
苏绮看她一脸心虚的表情,补充道,“我们已经发现娘娘在午亭水榭喝的酒里面下了催情药,只要君上下令,一查便知。”
“奴婢……奴婢……”初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急得哭泣。
南奴叹息着,“你们也别为难她了,就算初夏去揭发,我的酒杯里被下了催情药又能证明什么?郭芙月若是一口咬定此事与她无关,甚至反咬一口说我们栽赃陷害她,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这个奴婢倒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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