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税令已经开始当差,你可以抽空召见一下他。”有臣殷治一句话便堵住王晓荷的话。
“好吧!”王晓荷心里像被石头压着,沉重无比,看样子他是不会轻易取消税收的了。
此路不通,就只好试试第二条路了。
王晓荷部署计划,准备着征服税令。计划一:软硬兼施,从好话到威胁。计划二:实在不行就只好花点血汗钱去贿赂了。计划三:都行不通了还能咋办?认命呗!
童姥领着新任的税令,来到中殿,王晓荷透过屏风清楚的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下官严逸拜见王后娘娘!”他神情庄重,英俊潇洒,精神抖擞,一丝不苟地向她行礼。
严逸?王晓荷听后在心里琢磨一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龙衔书院的严逸师兄!那个时常跟随在简易生身边的弟子。
难怪他看起来会那么熟悉!王晓荷命人撤掉屏风,与他相认:“严逸师兄,是我,你还记得我吗?”
严逸彷徨地看着她,他并不知道当年王晓荷的真实身份,只有卫闲春和荀弋最清楚。
王晓荷让宫人们退出门外候着,王晓荷将事情的经过都说给他听,严逸才恍然大悟。
“娘娘,茶水已经备好了。”童姥进殿,搁下茶几,瞅了严逸两眼便退下去。
严逸感慨万千,亦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她,“我爹经商有成,尤其是在虞国成为最大的商户,所以才让我有机会进入龙衔书院念书,有幸遇见众师兄弟。”
虞国最大的商户?王晓荷不禁想起之前召见的严老板,惊讶道:“莫非严秋实就是你的父亲?”
严逸点点头,对她的问题似乎毫不疑虑和例外,淡定从容地说道:“正是家父。”
真是缘分啊!王晓荷心中惊叹不已!
“可严老板是虞国最大的商户,那为何师兄你却成了车臣国的税令?”王晓荷疑惑道,难不成是因着同门师兄弟的关系?
有臣殷治在大局方面的考虑不至于会这么偏私?卫闲春到如今还是个人质,被他囚困着。王晓荷百思不得其解。
严逸笑道:“家父虽然是虞国最大的商户,可是他却是车臣国的人。”
“什么?”王晓荷惊讶不已,没想到严秋实却是车臣国打开国门走出去的第一人,而且在异国他乡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这些并不是王晓荷最挂念的,“那师兄你作为税令可要对我宽容大度,不然我会吐血三升的。”
严逸听后笑道:“小师妹啊!你可知道大师兄为何让我来做税令?”
王晓荷摇摇头,严逸又道:“他是怕旁人要么不敢不听你的话,要么就跟你一起同流合污哇!”
“我……我有那么黑吗?”王晓荷嘀咕着,本来还确实是这样打算的,“大师兄他老是这样欺负我,师兄你可不能再帮着他。”
严逸拱手虚礼,刚正不阿地说道:“身为臣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天下百姓尽己所能。还是请王后娘娘乖乖缴税,车臣国的百姓都会对娘娘感激涕零。”
完了完了,遇到这样一个铁面无私的税令,这下银子要打水漂了。王晓荷心如死灰,有种孙猴子被如来佛祖压制的感觉。
不,不是压制,是赤裸裸的压榨才对!
不过王晓荷并没有想过,富甲一方的严秋实之所以答应帮助她,究竟是受了谁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