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缺个能主事的替本宫分忧。”
王晓荷加以思索,笑道,“不如这样,就让江宝林搬去东宫处,暂行管理,你觉得如何?”
杨姣勉强一笑,领旨谢恩。江有宁释放后便心高气傲地走在路上,这一次她要好好收拾收拾东宫处!
者秀素来归东宫管辖,从前以郭芙月为尊,虽然没有宫殿轩舍,但也寄居东宫处,仰人鼻息,如今换了江有宁,者秀难免坐立不安。
“可恶!”者秀推翻桌椅,摔掉茶几,以泄心头之愤。
江有宁身边的宫女立刻赶来传话,“我家主子有命,说以前做选侍的时候承蒙青衣小主照顾,侍寝宽衣,练的好把手,所以今儿想请小主过去切磋切磋。”
江有宁被贬为选侍后就受到者秀的欺压,让她伺候着自己梳洗,就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如今也沦到她被欺压。
者秀跪在江有宁跟前为她洗脚,江有宁冷如锋刃的眼神凝视着她,随后一脚将盆子踢翻,水花四溅。
两人怒目相向,谁也不想饶过谁。
暖阳照耀着大地,解了初冬的寒意,然而枯枝败叶没能展示任何的生命力。
王晓荷牵着崇业在院子里玩耍,他会笑会跑,会追人还会粘着人,像糖葫芦一样可人。
“看,飞机!”王晓荷指着毫无一物的天空逗乐他。
崇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愣怔半晌,摇摇头,稚气的脸拧成一团,“没有。”
“没有吗?”王晓荷假意和他一起看,改口笑道,“母后看错了,是飞鸟。”
崇业继续摇摇头,小声说道:“母后骗人。”
王晓荷搂着他,捏他的小脸蛋儿,赖道:“母后怎么会骗你呢?”
崇业看到有臣殷治后兴奋地跑过去,扑在他怀里,告起状来,“父王,母后骗儿臣。”
有臣殷治抱起他来,笑道:“你母后只会耍赖,不会骗人的。”
王晓荷挺起肚子,瞄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生这样的蠢儿子?一点儿都不像我。”
她摇摇头,转身而去,有臣殷治伸手拉住她,凝思细说,“崇业说你骗他有飞鸟。”
“对啊!我说错了吗?”王晓荷刚正不阿地解释着,“天空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但飞鸟已过。”
王晓荷转身戳崇业脑门,叮嘱他:“没读过书不知道了吧?”
跟老娘斗?先去发育吧!
“父王,儿臣也要读书。”崇业听后执意要求,有臣殷治应声道:“好,等你再长大一些,就可以去读书了,到时候想读什么书就读什么书。”
夜里,王晓荷来来回回地走,要么喝茶要么出去走走,有臣殷治半夜醒来,发现她穿着单薄的衣裳晃荡着。
有臣殷治走到她身边,王晓荷埋首啜泣,他轻抚她的脑袋安慰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王晓荷哽咽着:“今天和崇业玩耍,臣妾不禁想起了家人,父亲,母亲,朋友,还有那些七大姑八大爷,个个都思念的不得了。”
有臣殷治抿嘴微笑,“他们都已经驾鹤西去了,难道爱妃要与他们同游?”
呸呸呸!这苦肉计用的也太出习戏了,王晓荷回头细想,在这里她的身份是顺王爷遗女,就算出宫探亲难道要去地下探啊!
真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