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份,不过他却跟本宫请旨你的那束梅花他想要亲自给你,真是有心啊!”王晓荷啧啧称赞。
杜鹃愈发羞涩,恨不得钻到缝儿里面去。
沈莺在各宫布下的眼线纷纷有消息传递进来,御前伺候的宫女更是传递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娘娘。”沈莺屈身行礼,行色匆忙,似乎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王晓荷清退宫人,单独与她商议,沈莺奏道:“皇誉殿的人来报,昨天夜里封相进宫面见君上,为的正是卫大人之事。”
“封子雅?他会有什么事情?难道说他知道刺客是谁?”王晓荷问道。
“具体什么原因奴婢尚不清楚,皇誉殿的人暂时打探不出,只不过今日朝堂上有关卫国的事情已经推上了风口浪尖,群臣议论纷纷。”沈莺道。
王晓荷隐约有些担忧,毕竟卫闲春在宫中不安全,对有臣殷治的安危同样也深受威胁。
她最担心的就是朝臣们群起议论,“大臣们的说法是什么?”
“朝臣们盛行两种说法,其一,效法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控制卫大人扶持他继位,从而介入卫国,把持卫国朝政。”
王晓荷加以思索,说道:“这不可能,卫师兄不会甘心成为傀儡君王的,他宁可死也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的。”
沈莺继续说道:“其二,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什么?”王晓荷大吃一惊,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这对任何君王来说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卫闲春的生死全然在于有臣殷治一念之间。
同门之谊与国家利益相冲突,有臣殷治的选择会是什么?权熙公主和亲一事在前,这让王晓荷不得不怀疑他的决定。
昨夜封子雅和两位大臣一同觐见,说起卫闲春之事,封子雅直言不讳地要求道:“君上,不能再等了!否则就要错失良机了。”
其余两个大臣亦附和道:“臣附议。卫国皇子不能留,若不能为君上所用,也必须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有臣殷治一声不吭,内心如烈焰灼烧,封子雅进言道:“卫皇子意志坚定难以掌控,君上至今多年以来深受卫国刺客的困扰,他若不除,则君上无以安宁,国家亦岌岌可危。”
也有大臣一针见血地直说道:“君上念及同门之谊臣等明白,只是君上……国事为重啊!事到如今,卫大人不可不除啊!”
大臣们激昂陈词,有臣殷治便安抚劝退他们:“诸位爱卿的心意本王心领了,天色已晚,路途艰难,诸位爱卿跪安吧!明天朝堂之上再行商榷。”
封子雅约摸明白他的心思,便带领其余两个大臣跪安退下,他知道有臣殷治心中仍然放不下卫闲春,否则不会为了保护他,甘愿与卫国刺客周旋这么多年。
如今的形势极为不利,因为王宫不仅混进卫国的刺客,还有鹿旗国的余孽,据封子雅所知,昔日战败的辛国仍然有一支庞大的队伍反车臣国,自然他们的目标也是有臣殷治。
更让众人不安心的是现如今许多刺客和谍者无论手段和武功都让人防不胜防,民间仍然查出许多天香阁的蛛丝马迹,他们每逢研制出新的毒药都会进行投放实验。
而封子雅猜测的是,这些毒药投放既扰乱车臣国的生活和治安,同时也是在试验,他们还想要研制出更新奇的毒药,用来对付他们想要对付的人。
文臣武将殚精竭虑,上下一心,处处为国为民着想,有臣殷治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们的付出也时常鞭策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