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万事安排妥当,你且安心的等他们回来就好。”
“嗯。”
李伯送来了一些吃食以后便再也没有过来,二人草草吃了些东西后,夙如歌走向软榻招呼花辞与其对弈。
待到夜半以后,花辞再也静不下心,站在窗口望向皇宫方向,直到日出东方依旧没有半点消息,夙如歌也跟着不安起来。
“再等等,若有事会有人来通报的。”
花辞的心越发着急,手指不断的揉搓着,可在下一刻竟然迎来了聂靖带兵搜查。
李伯快速安排了两个人打扮成逸尘先生与高羡的模样进了房间,误让外人以为这房间中的人都不曾离开。
很快聂靖带兵而来,恭敬的对着夙如歌行礼,将事情缓缓道来:
“夙公子许久不见了,今日宫宴有刺客混入企图谋害圣上,圣上下令搜城,还望夙兄海涵。”
说罢他挥手支开了其身后的士兵。
“夙公子这里没什么外人,你们去别的屋搜搜。”
“是。”
见着身后无人,聂靖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交在花辞手中,小声说道:
“他们让我告诉你药效只有六个时辰。”
花辞怔怔的接过瓶子,见是逸尘先生送来的连忙收入袖中,看到聂靖神色匆匆的样子也没敢多问。
“多有叨扰了,在下还有公务在身先行离开了,改日再来赔罪。”
“无妨无妨,聂兄且忙。”
聂靖与夙如歌寒暄了两句,也没有再多留,转身立刻带着士兵离开了醉仙楼。
李伯也随后来到,说着昨夜宫中有人混在龙吟国的队伍里,企图刺杀北域皇,皇宫戒严,不准任何人进出,只有聂靖昨晚领命带兵搜查。
“李伯速速送花辞姑娘回府。”
“是。”
花辞对夙如歌颔首致谢,随后跟着李伯一同下楼,带着药赶回城东。
一进门便将孟老叫了过来,消失了多日的魂栖听闻要解惑魂蛊,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由着他与孟老忙碌一番,终于将玉玲珑身体里的蛊种逼了出来。
见着落地的黝黑蛊虫可把魂栖乐坏了,他拿在手里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在乎别人连连作呕。
“小家伙你是我的了。”
说着魂栖兴高采烈的离开了房间,接下来的几天再度失踪。
孟老在给玉玲珑把完脉之后,由着他乐开花的脸上,所有人也猜到了结果,也不禁笑出了声,碧婵更是喜极而泣。
“照顾好她。”
花辞留下一句话后回到了房间,告诉高羡谁都不见,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几个月来她心里压着一口气,提不上来,压不下去。
她笑,却没有人知道她心情有多沉重。
她愁,却只能独自一人。
她苦,却不敢言一句。
她累,却无人倾诉。
她忧,却不能表现。
她是孤独的......这份孤独,只有她自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