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极力邀请他们到家里去,原来其是当地一家镖局局长的女儿,姓王,其二妹体弱多病,没想到没撑过冬便去了,这镯子本应被一起下葬,没想到被偷了去。
朱珠这一听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当下也不好霸占这镯子,就要归还,斐济却道:“这镯子本应该有一对吧。”
王姑娘诧异,“没错,听家父提起,这镯子确实还有一只,当年这镖局还是太祖父经营的时候,镯子本事别人押镖之物,只不过送到之后无人来取,太祖父便留了下来,说也奇怪,自从有了这镯子,王家就十分兴旺,渐渐的太祖父也将这镯子当成镖局之物。”
斐济向王姑娘讨要这镯子,愿意以金钱极其可以付得起的所有物进行交换,王姑娘有些为难,只道家父就要回来,让他们等等,若是家父同意,那么她也就无话可说。
朱珠喝了众多茶水,去了一趟茅房,回来的时候却听到王姑娘道。
“那个.....斐公子的亲事是家中长辈掌控的吧,和那样的女子成亲,心里是否不甘呢?”看到斐济立刻拉下的脸,她急忙解释,“我并非有意冒犯,只不过家父最近硬让我与一纨绔子弟成亲,我看到斐公子便有这种感觉,或许你懂我的感受,总觉得若是我们自己选的,会有更好的。”
斐济将茶杯放下,“你想错了,她便是我自己选的,与他人无关。”
朱珠转身悄悄离开,顺着刚才的路再往回走,心里郁闷,蹲下拔着脚边的狗尾巴草。
“我也没那么糟糕吧,怎的谁都说我配不上他呢。”
她掐了一朵太阳花,撕开一片,就念一句,“配得上,”再撕一片,“配不上。”
花梗上只声最后一片,那“配不上”三个字在喉咙里转悠了一番,还是没念出来。
“不,这不算,我要再来一次。”她又掐起一朵。
“你在这里偷什么懒癌。”来者是一位魁梧的中年人,也不等她回话就将手里的包裹丢过去。
朱珠慌不择路的接过,想解释她不是这府里动物丫鬟,那中年男人却已经往大厅迈开步伐走去,她只好跟上。
中年男人便是王姑娘的父亲,这家镖局的总镖头。
一进屋,斐济惊讶,“珠儿,你拿的是谁的包裹?”
知道跟在身后的女子居然是女儿口里所说贵客之一,王镖师很是不好意思,赶紧自己拿过包裹递给旁边的丫鬟。
当王姑娘说明斐济两人的来意后,镖头想了想,“这镯子倒不是不能给你们,但有一个条件,当年这镯子还有一个便凑成一对,如果你们能够把另外一个拿到手,那么剩下这镯子我们也没有要着的理由。”
斐济不假思索应下,镖局提醒这镯子另外一个已经消失了十几年,估计要找到已是很难。
斐济却道这一切他自有打算。
他想要这镯子,并非完全因为朱珠喜爱,既然知道娘子为妖而非凡人,那么难免会遇到妖可能会遇到的种种危险,那镯子确实是法器的上品,拿了绝无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