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老,您看您这么大岁数了,脾气还是这么冲。”毕程笑道
“别的不敢说,老朽这脾气可是够好了,这只能怪毕宿太不讲情面。”风玄揉了揉手腕。
“我哪敢驳风老的面子,这不实在身不由己么。”
说话间,电梯里又走出来一个人。
“这又是赶着上班的?”风玄道,“每天这么奔波,我看也挺辛苦,干脆我帮他解脱了算了。”
“风老,滥杀无辜可就不对了。”一个警察模样的人走到了面前。
风玄看了一眼,转而笑道:“老了老了,眼睛不中用了,原来是奎秀,两位星宿凑一块了,看来这是要开打了。行,老朽一并招呼着。”
“我们把这事已经跟老大说了,您看风老就不能再等等?”
“我能等,我们家主人在这等着合适么?再说了,这块地界也不是你们西山的地盘吧,来来去去不能都依着您家主子吧?两位星宿,这凡事都得讲个理,这凡事都得讲个规矩,这几句,不知道老朽说清楚了没有?”
“您的话我们听清楚了,凡事确实得有个规矩,”奎浪道,“不光得有个规矩,还得有个度,昨晚贵部的人登门过一次,两边起了点冲突,可我们也算极力克制了,这天刚亮,风老您领着人又来,是不是也太不把我们弟兄当回事了?”
“既然二位都说起这事了,那老朽也就不避讳了,先把话说明白,冯冢宰来这的原因,老朽不清楚,也不想多问,但她是带着伤回去的,而且伤得还不轻,我也不知道她是冒犯了这楼里哪位上神,至于着两位星宿下了这么狠的手。”
“手是我们下的,我们也没想藏着。”毕程道,“至于轻了还是重了,这梁子我们扛着,等这事过去了,我们备上厚礼,到冢宰府上请罪去。”
“这楼里确实有一位上神,”奎浪道,“至于是哪位上神,我们没多问,也不敢多问,劝您老人家一句,这事您也不要多问,有些人还真就得罪不起,甭管谁的地盘,您要是真给得罪了,我们弟兄还真就得拼命。”
“既然都说拼命了,那咱们还站这干嘛?”风玄冷笑道,“再跟二位说一遍,今不是我一个人来的,另外也劝二位一句,要动手的话,咱得趁早,一会上班的都出来了,这得枉死多少人呐?”风玄一甩衣袖,楼道里两盆盆栽立刻化成了灰烬。
毕程见状叹一声道:“风老,我们是不想这样。”
“别磨叽了,你爱哪样就哪样。”风玄说完,舞起袍袖直扑毕程,刚上前一步,忽觉脑后风响。有一只手横在了脖子后面。火族的人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军人来到了风玄身后。
“没想到,娄宿也在,这身手还是这么伶俐。”风玄赞叹道。
“风老,您过奖了,城西与火族,几十载相安无事,我觉得两家都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
“哎呦,娄宿,这话我听着可就有那么点别扭了,”风玄道,“什么叫我饶人呐,您这手腕子可都在我脖子后面了,咱们俩到底谁饶谁呀?您刚才应该也听见了,今天不是我要来的,您应该知道身后那车里坐的是谁,我们主人的脾气可不太一样,话比我少,手比我毒,我劝你千万慎重一点。”
“我知道原初上神的手段,弄死我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可我不怕死,我手还挺快,活了这么多年我真觉得够了,不知道风老您愿不愿意赌上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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