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栩一怔。
“你见过的,有一次他没带证件,被你挡在了门口,还记得吧?”
“哦,似乎有些印象。”武栩点点头,“看来和他还真是有缘啊。”
“他也在这里么?”陈思琪讶然道。
“不知道,碰碰运气吧。”
府邸东厢之中,一股恶寒之气让耿立武从梦中惊醒。
他解开衣襟看了看胸前的伤口,几道抓痕之间又渗出了血迹。
……
府邸之中,肖敏焦急的等待着敌情。二十路巡哨回来了十七路,皆一无所获,还有三路巡哨暂无回音。
按照黄思玲的电话时间计算,如果陈思琪在那个时候到达了山下,现在应该已经抵达了半山的位置。在这么小的搜索半径下,巡哨不应该再犯错误。
到底是哨探出了问题?还是黄思玲的消息出了问题?
纠结间,侍卫来报:“一路巡哨传来消息,未发现敌情。”
“再探!”
肖敏心绪极度烦躁,俄而,又有军士来报:“将军,宗伯大人醒了。”
“醒就醒了吧,叫医官过去看看便是。”肖敏不耐烦的将军士打发了出去。
俄而,又有一路哨探传来消息,仍旧一无所获。肖敏拨下了黄思玲的电话。
“你确定陈思琪来了是吧?我叫了二十路哨探巡山,十九路皆无所获。”
“也不敢说确定,但陈思琪和曲柔确实都没回来。”
“城市这么大,许是她们去了别处。”
“你先别急,我在打个电话探一下。”
挂断了电话,肖敏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待吃下了半盏茶,最后一路巡哨传来消息。
本以为依旧毫无所获,不想哨长报曰:“将军,西坡矿场洞穴处发现我军一员哨探,现昏迷不醒。”
肖敏闻讯大惊,急忙唤来军士,吩咐道:“速速集结各营将校。”
少顷,白、蓝、赤、橙四营统领齐至,各引武艺精湛者十余人相随,独不见黄、绿两营,见此情势,白允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肖敏与众人道:“今巡哨已然探明,陈思琪一众现在矿场隧道之中,君等各携武勇之士,随我前往迎敌。”
白允道:“矿场洞穴错综复杂,却当往何处迎敌?”
蓝瑛道:“我已遣斥候先行查探,不时便有回音。”
等了约有半个小时,未见斥候报讯,肖敏更显焦急,蓝瑛道:“斥候或与敌军交手,恐分身乏术。”
白允道:“一队斥候二十人,每人身上都带着通讯设备,除非全军覆没,否则肯定会有回音。”
蓝瑛道:“矿区有磁场干扰,几次呼叫皆无回应,恐怕通讯设备已经失灵。”
肖敏起身道:“增派斥候,再探!”
话音落地,侍卫来报:“宗伯大人于门外求见。”
“这厮恁地多事!”肖敏命众人在前厅等候,自往门外去见耿立武。
比及相见,肖敏强作笑容道:“宗伯大人,重伤未愈,怎可轻动?”转与其身旁侍女道:“我命你等好生照料宗伯大人,你等怎可如此懈怠。”
侍女慌道:“我等已然苦劝,然宗伯大人非要前来,我等也是无奈。”
“还敢强辩!”肖敏怒道,“拖下去,一人打二十棍子!”
侍女闻言,皆跪地求饶,耿立武笑道:“肖将军,您这是有意在堵我的嘴啊。”
肖敏干笑一声道:“这帮妮子太没分寸,理应严加惩戒。”
“将军息怒,今有贵客登门,且先商议待客之道,家法之事,日后再行定夺,可否?”
肖敏一惊,诧道:“大人怎知有客登门。”
“刺骨杀气,已然扑面,在下岂能不知。”
“大人好敏锐。”
“此事亦关乎在下安危,将军如若不弃,可愿听在下一言?”
肖敏道:“慌乱之间,虑事不周,大人勿罪,且往前厅一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