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前任首富,继承其遗产的真律肯定拥有大量的财富。
但真律今天还说这,她缺钱,缺很多很多的钱。
这,不见得只是为女儿治病。
真律道:“他叫福冈大贵,是死掉的青山庆的岳父。”
旗木临也眉毛微挑,明白真律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嗤笑道:“那又如何?清者自清,青山庆又不是我们杀的,难不成他还能给我们定罪?”
有了纲手此前那番「我们后面站着的是木叶」的话,旗木临也自然不惧。
真律脸上掠过一抹痛苦,道:“他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青山庆的死让他多年的布局毁于一旦,哪怕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你们杀的,他恐怕也不会就此罢休,我的第三任丈夫就是他的竞争对手,八百万家在短短几年里沦落至此,和他脱不了干系。”
想到那天福冈大贵提出的完全就是在羞辱人的要求,真律表情难看。
与其那样,她宁愿回到木叶跪在那个可憎的父亲面前。
旗木临也却没注意到真律的异常,听完真律的话后,他便陷入了沉思。
敌暗我明,如果真如真律所言,自己这边光防备不反击太吃亏。
旗木临也哭笑不得道:“那我也太倒霉了吧?就因为他那无须有的猜疑,我就要被他针对,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这样岂不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你生气时不会朝路边的蚂蚁踩上几脚吗?”
“这个还真不会,我没那么无聊。”
话虽如此,但旗木临也却明白真律想要表达的意思。
那个叫福冈大贵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发泄一下怒气,就好像砸别人家的玻璃的小孩一样,只不过他这个大小孩是想把人推进地铁轨道里。
旗木临也琢磨了一下,问:“那个就福冈大贵的家伙,住在哪里?”
真律明眸一斜,看穿了旗木临也的想法,摇头道:“几天前他就离开了国都,去向不明,况且他身边可谓暗哨无数,不说他那些身经百战的私军,就说贴身守护的上忍,就有三位,像他那种人,走到今天,享尽荣华富贵,难免珍惜项上人头。”
闻言,旗木临也苦笑,明白自己在那一瞬间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实力膨胀所带来的智障效应吧?
能爬到高位的家伙,不是拥有无需脑子的肌肉就是拥有无需肌肉的脑子。
虽然前者简单粗暴,但后者也不容小觑。
总而言之,指望别人是笨蛋不太现实。
旗木临也苦笑道:“我总算明白那些小屁孩为什么会喜欢跑去砸别人家的玻璃了。”
“为何?”真律好奇。
旗木临也耸肩,无奈道:“虽然于事无补,但好歹也能发泄一下心中郁闷啊。”
真律捂嘴而笑,眼睛眯成了月牙,“福冈大贵在国都就有不少产业,都是些财源广进的摇钱树,你可以去把那些店都砸了,想来也能让他稍微心痛一下子,也好让你发泄一下心中郁闷。”
“这个还是免了,我已经不小了。”
旗木临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对付福冈大贵那种人,只有运气爆炸时,才会有机会击杀他。
但指望对手智障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因此还是别抱着那种天真的期许会比较好。
人家也不是傻子,不会待在家里等着被人杀上门来。
结果最好的方法,还是得从商业上步步蚕食,逼迫福冈大贵现身。
当然,直接用肌肉横推过去也是可以的。
但,古往今来,除了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又有谁能办到这种不用讲道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