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西沉,华灯初上。
路上行人匆匆,或是回家,或是会友。
最终,旗木临也在一家偏僻的居酒屋中找到了纲手。
看着那狼藉的桌面,旗木临也一拍额头,霎时无语。
毫无疑问,纲手已经在这喝了一整天。
此刻,还在一瓶瓶的往嘴里灌。
虽说这清酒度数也不高,但也扛不住像白开水一样喝啊!
还好的是,纲手还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
不过瞧她那拿起酒瓶倒了倒,见酒没了,便朝着店家大吼:“老板,酒呢?拿酒来……”这模样,恐怕离醉成一块肉也相去不远了。
对于消费者,居酒屋老板自然是来者不拒,一壶清酒立马就摆在了纲手面前,砰倒了喝完的酒瓶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碎了一地也毫不在意,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抄起新的酒瓶就要继续喝下去的纲手,仿佛在看一只美丽的大肥羊。
纲手在木叶自然是知名人物,居酒屋老板根本不怕纲手没钱给。
见状,旗木临也却是看不下去了,大步迈到纲手身边,伸手便是抓住了纲手的手腕。
迎向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的酒瓶,陡然而止。
纲手瘪了瘪嘴,熏眉微蹙,仿佛没搞懂酒瓶怎么还没到自己的嘴中。
这模样,看得旗木临也顿时没了脾气。
醉成这样,当真是被敌人杀了都不知道,还好这里是木叶。
不过应该也正是因为这里是木叶,纲手才能喝得如此的酩酊大醉吧?毕竟这里是她的家,是她的祖父一手创立,她所深爱着的村子。
旗木临也无奈叹道:“好了,纲手老师,别喝了。”
说着,旗木临也直接拿走了酒瓶。
“唔……”
看着酒瓶在自己眼前飞走,纲手发出不满的声音,伸手便是抓,试图挽救一下。然而,或许是因为醉得厉害的缘故,纲手却是抓住了旗木临也的另一只手,并且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就是往自己一拉,张嘴便是含住了旗木临也的手指。
“……”旗木临也一时无语。
谁来带走这块泡了酒的肉?
纲手使劲地吸允了几下,显然也是发现吸不出什么液体,便呸的一声把旗木临也的手指吐了出来,抬起头,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旗木临也,呐呐道:“啊?自来也……你也是来喝酒吗?这里可没有游女哦……”
“……”
游女是什么鬼?!况且旗木临也自问自己除了一头白发和自来也相似外,其他方面都是截然不同啊!况且他这一头白发也远没有自来也那头白发长。
“纲手老师,你醉了,我是临也。”旗木临也无奈解释。
“我没醉!”纲手甩掉旗木临也的手,但仿佛用力过度一样,整个人摔在了桌面上,随着一堆酒瓶落地开花,纲手顿时发出了略微痛苦的呻吟,直接挤在了桌面上的胸部,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一样胡乱挥着手,嘟囔道:“走开,我知道你是自来也……你休想假装成临也占我便宜……”
旗木临也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这话说得,好像我旗木某人就能占你便宜似的。
好吧,豆腐似乎确实没少吃。
“老板,结账。”
旗木临也在纲手身上摸索了一番,拿出一叠钱交给满脸遗憾的居酒屋老板;纲手一个人的消费,几乎都能顶的上他这居酒屋好几天的营收了。
旗木临也却没理会居酒屋老板的小心思,他直接抄住纲手的胳膊便拖着纲手往外拽。
“放!放开……我!我还能喝……”
纲手不满地挣扎着,但却根本无法挣脱早有准备的旗木临也的束缚,堂堂木叶上忍,就这样像是一滩软肉般被区区一名下忍拖着走。
如此放荡形骸的女性上忍,整个木叶恐怕就纲手一个。
当然,事实上旗木临也觉得以自己的体能,背着纲手走完全不成问题,但考虑到背着纲手走在大街上这种事情会导致的问题,并不想再次被捶到骨折的旗木临也机智地选择了扶着纲手走……
当然,毕竟纲手几乎要醉倒,如此亲密的接触下,各种摩擦自然是难免的。
于是,走了一段路程后,旗木临也就把纲手扔到了附近的小公园排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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