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查克拉‘看’一下你自己的阴封印的情况。”
旗木临也尽管奇怪,但也点头道:“好的。”
自身的封印情况自然是能查看的,可惜旗木临也尚未掌握这种技巧。
就好像鸣人刚开始的时候也感受不到九尾的存在。
这时,五团红色的查克拉已经出现在水户的五指之上,直接摁在了旗木临也的小腹上;后者只觉阴封印瞬间被打开,就仿佛堤坝开了个口,其中的查克拉疯狂涌出。
然而,这份查克拉还没蹦跶起来,直接就是被水户摁了回去。
九尾的查克拉,以无比强势的姿态闯入了阴封印里面。
旗木临也的意识也随着这份暖流,沉入了阴封印的世界当中。
那是一个如同置身于浓雾般的世界。
这时,一股红色的查克拉从天而降,落在了旗木临也的身边,然后凝聚成水户的模样。
然而令旗木临也侧目的是,一只迷你版的九尾正趴在水户的肩膀上。
九尾也注意到了来自旗木临也的目光,咧嘴道:“小鬼,你认得老夫?”
旗木临也点头,假装了解不多道:“你应该就是被初代大人抓回来的九尾了吧?”
九尾炸毛道:“什么叫抓回来?!我是为了报答初代大人把我从坏人手里救下来的恩情才留下的,你这小鬼知道什么?!”
旗木临也反问道:“嗯?不是被初代大人一只手给摁住了吗?”
九尾一时语塞:不对啊,那段丢人的战斗应该没第三者看到才对。
反正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九尾冷哼道:“小鬼,你对老夫的强大一无所知。”
旗木临也笑道:“再强大还不是被封印了。”
闻言,再结合这里熟悉的“环境”,九尾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忽然炸毛道:“这个封印!难道就是你这小鬼……”
旗木临也耸了耸肩膀,“是我的杰作没错。”
九尾呆了一下,只觉怒火涌上心头!
新的封印完成前,它好歹还有点自由,偶尔还能端一下无伤大碍的架子。
可新封印完成后,它就彻底歇菜了。
九尾又岂能不怒?
一时之间,猩红的查克拉疯狂涌动,原本平静的环境立刻就变得风起云涌了起来。
九尾自水户的肩膀跳了下来,身形不断地膨胀,凶恶地盯着旗木临也,呲牙道:“小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吃掉你!”
“九喇嘛。”水户轻声叫道。
霎时间,阴封印的空间再次变得风平浪静。
九尾瞬间变小,萌萌哒喊道:“是的,水户姐姐,我不该跟这个小屁孩一般计较。”
闻言,旗木临也差点喷了出来。
卧槽,太惨了,你当初究竟是被收拾得多惨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怂样?
还水户姐姐,你这糟老头比我还坏!
水户也横了旗木临也一眼,警告旗木临也不要惹是生非。
小心思被看穿,旗木临也讪讪一笑。
水户却不管他,直接转身离开,“跟我来。”
九尾狠狠地瞪了旗木临也一眼,迈着小短腿重新爬回了水户的肩膀上。
旗木临也也赶紧跟了上去。
相比起九尾,他更在意自身是否出现了问题。
很快,水户便止住了脚步。
九尾诧异道:“这是……”
水户问:“怎么了?”
九尾摇了摇头,不确定道:“不,没什么,大概是我记错了。”
旗木临也这时也连忙走到了水户的身边,望着眼前的光景也是愣住了。
在阴封印的空间里,到处都弥漫着雾气,眼前却出现了一处真空。
而在这片真空当中,竟是漂浮着一段液体。
“这是什么?”旗木临也问。
“这就是亡者的祝福。”
水户的眸子里也透着惊诧,“查克拉的存在是具有时效性质的,失去了外壳的高密度查克拉自然也不例外,可是这份‘亡者的祝福’在强化完你的身体之后,竟然没有逸散,反倒是被阴封印给吸收了。”
旗木临也问:“那这算是好事吗?”
阴封印里的其他查克拉,都是以雾气的形式存在的,可眼前这份查克拉却无比黏稠。
水户却没急着回答,而是示意地看了一眼九尾。
九尾点了点头,骤然化作一股赤色洪流冲向那团液体。
红色的查克拉将液体团团包裹了起来,液体的形状也剧烈变化了起来。
下一刻,红色的查克拉便忽地撤了回来,再次化作迷你九尾的模样,怒道:“这玩意竟然还会吞噬老夫的查克拉,太邪门了!”
水户道:“临也,你也上去试着触摸一下那份查克拉。”
“好。”
旗木临也没有迟疑,大步走到那份液体查克拉前,直接把手伸了进去。
那感觉,就如同插进了黏稠的水球中一样,柔滑而冰凉。
然而令旗木临也诧异的时,这份查克拉并没有排斥他。
可当他回想起漩涡启介成佛前的那句「这就是我的全部」,顿时心生别扭,连忙把手抽了出来。
水户皱眉道:“果然,这份查克拉里寄存着生者的意志。”
旗木临也走了回来,不解道:“水户奶奶,你的意思是我的体内也要住上一个吃白饭的租客吧?”
九尾立马怒瞪旗木临也。
水户摇头道:“这倒不至于,这份查克拉里面只是蕴含着薄弱的意志,并非亡者的灵魂,这份意志说到底还是亡者成佛前对你的祝福,是亡者最后对这份查克拉下达的命令,理论上而言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闻言,旗木临也才放下心来。
不是吃白饭的就好。
水户道:“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会在这里给你加多一层封印。”
旗木临也点头道:“也好,那就麻烦水户奶奶你了。”
话音刚落下,旗木临也的脑袋就挨了一记爆栗。
他委屈捂着脑袋,心想:纲手的那份暴力果然也是祖传的,只是水户隐藏得更好。
水户冷声道:“叫水户大人。”
旗木临也乖乖道:“是的,水户大人。”
九尾却是几乎要笑出声来,憋得极其辛苦。
你这小鬼也该知道水户有多难服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