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昔憋在被窝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把被子拉上。可刚闭上眼睛,却猛地感觉眼前一亮,惊愕的睁开眼,莫小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已经穿好了披风,站在她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还未反应过来莫小邪要做什么,只觉得身下陡然一轻,腰身一暖,身子已经被莫小邪打横抱起。
因为那一低头的动作,两人的脸瞬间离得很近,熟悉的幽香钻进鼻端,时昔的心就好像腾空了,没有来由的紧张。
不过下一瞬,莫小邪就已经长身而起,两手抱着她,大步出府而去。
时昔惊愕的捉住莫小邪的衣袖,“我还没换衣服呢。”
因为一直在床上躺着,时昔也就没有穿外袍,只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而且因为脚受了伤,右脚一直裸露着,骤然被莫小邪抱出来,不要说鞋,袜子都没有穿。
莫小邪低头看了一眼时昔暴露在空气中的右脚,广袖一挥,身后的披风将时昔的大半个身子都盖的严严实实,“衣服等会儿上了马车再穿。”
“哦。”到底是江湖儿女,时昔没有那么多的扭捏,姑且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抗争好像也没什么作用。
临上车,眼角的余光瞥过王府的队伍,似乎没有看到莫小魅,真奇怪,这么热闹的大场面,这丫头竟然不积极了。
莫小邪一直将时昔抱到车厢的矮榻上,才将她放下,这辆马车也够宽敞,时昔本身个子不低,在矮榻上凭躺着竟还能伸直了双腿。
唉,有钱就是好哇,时昔暗暗感叹了一句。
眼前一凉,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时昔的视线就被突如其来的丝滑触感给遮住了。
感觉到车身一重,似乎是莫小邪坐了下去。时昔这才抬手抓起眼前的东西,一件杏色的外袍,比她平时穿的颜色要浅淡很多,少了一份俏皮,多了一份素雅。
时昔撑着身子坐起来,反正只是穿一件外袍而已,时昔也不说什么,抓住就往身上穿。嘿,不大不小,刚刚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按捺不住好奇,时昔挑唇,印象中好像没有告诉过这个男人自己的尺寸吧。
莫小邪瞟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言语浅淡,“猜的。”笨女人,我会告诉你是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去丈量过你的衣服吗?
时昔撅着嘴巴,显然不信,不过心情还好,也不跟他计较,“袜子呢?”
“身后。”
又是简洁的两个字。
时昔扭头拿起身后的袜子,手中一顿,起了一个心思,并不当即穿上,而是又转头看着莫小邪,“王爷。”
“嗯?”莫小邪奇怪的抬起眸,这个女人又要搞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时昔笑着脱口而出。
这下子莫小邪更懵了,奇怪的看着时昔,似乎等着时昔解释。
时昔哪能不明白他这眼神的意思,就是笑意满满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什么意思?”莫小邪终于忍不住了,蹙着眉头。
“没什么意思,”时昔甩甩手里的袜子,一脸无所谓,忽然又歪头一笑,“就是想看一看,你多说一个字会不会死。”
莫小邪怔了一下,一张俊脸瞬间黑了。
时昔一看不妙,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赶快埋下脸去穿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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