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暄紧张地在自己的袖袋里摸索着时昔方才交给她的东西,心里没有一点底气。
侍卫显然也是看到了韦暄的紧张,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韦暄,时昔身后的织凡绣凡亦是紧凝着韦暄。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了韦暄的身上。
韦暄白皙的小脸透红,心里把时昔埋怨了一遍,真后悔和时昔一起折回来,还不如直接回府去取腰牌。
头皮一硬,韦暄将袖袋里的东西往外拿。
耳边忽然一声惊叫,紧接着,时昔一下子跳起来,吓得韦暄连忙侧首,看向时昔。
一众侍卫婢女亦是扭头看向时昔。
只见时昔惊慌的指着一个朝远处跑的正欢的小黑狗大叫:“快,快追,那个小东西把我要送给太后娘娘的礼物叼走了。你们快去追呀,一会儿太后娘娘要是怪罪下来,你们谁都跑不了。”
一群侍卫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上去检查韦暄,一个个的抄了家伙,慌里慌张的就去追狗。
就连韦暄身后的惜香都以为这是真的,迈了莲步,也准备去追,却被时昔一把拉住。
倒是时昔身后的织凡绣凡,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各自抱的心思不同。
看着人都走远了,时昔掩嘴一笑,拉着韦暄就往宫门里面跑。
两人一路跑了好远,直到韦暄气喘吁吁,时昔才停下来。
跟在两人身后的三个小丫头亦是撒开步子往前追,织凡有些功夫底子,还好一些,可怜了绣凡和惜香,一个个跑的小脸通红,大口喘息。
“好了,应该没有人会查了。你走吧。”时昔冲着韦暄挥了挥手。
“王妃不一起吗?”韦暄一怔。
时昔已经走出去很远,回过头来灿然一下,一双酒窝明媚,“不了,你先去,我还有点事儿,一会儿见。”
“你的东西?”韦暄想起什么,伸手从袖袋里掏出之前时昔给她的那块东西,是一枚玉佩。
质地不错,上面画着图腾,背面是一个叶字。
时昔拧了拧眉梢,“送你好了,留个纪念。”
反正也是自己捡的,不重要了。
韦暄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拢了拢袖袍,又将玉佩放到自己的袖袋里。
韦暄微微颔首,旋即带着婢女惜香直奔张太后住的凤禧宫。
时昔赶到凤禧宫的时候,凤禧宫的院子里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菊花。早就听说过大历的菊花千姿百态,与其他何处均有不同,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时昔美眸就转,扫视着这满院的菊花,各种颜色,各种大小,姿态各异。
独独一处,与众不同,在院子正中央,摆着一个长长的宴桌,桌上搭着大红色的丝绸锦缎,锦缎上摆着一个很大的透明水晶瓶。
水晶瓶内插着各种各样的菊花,只是每一种都只有一朵,千妍百媚。
略略扫了一下宴桌的摆放位置,最中间肯定是太后,后宫现在还没有皇后,这种女眷聚集的宴会,皇上应该不会来,所以,太后边上应该是云贵妃的位置。
就在时昔猜测的时候,一个凤禧宫的大宫女款步走过来,引着时昔坐到了她的位置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时昔的宴桌一边竟然是云贵妃。
若是按地位高低,时昔是怎么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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