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前面的队伍已经扒光这的一切,这些人都死于流沙,看样子还是在夜间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生的。连井里都是沙砾,幸好备足饮水,干粮,肉类”谢海边说边用马鞭抽打身上的尘土与沙砾。“离我们下一站最近的聚兰城有七天路程,放只信鸽回去,让后续队伍再关内等候明日驻扎消息后再出发,如何?”抽打完身上尘土,并看着心德与三校尉。
“行,让他们保持两日距离比较稳妥,也方便连络”心德与三校尉点头同意。
晚上空地上燃起篝火,并在驻扎地各方向,也放置了篝火,使高处岗哨可以将驻地情况尽收眼底,大家烤着全羊跳着舞,但没人饮酒,因为大家都想平安的回家。
早上醒来,大伙啃着干粮,骑着马牵着骆驼上路,一路上都是断层,有的被迫改道并做上行军记号,貂儿一会立于心德肩上,一会立于马鞍处。
黄沙并没有填满断层的缝隙,很多地方依然是沙丘林立,队伍艰难的前行,有的不得不下马步行,埋于沙漠下千年道路,并不像边城马路那样客易辨认。
沙砾在阳光的作用下,烘烤着队伍前行的决心与耐力,大家开始用纱巾将自已的头部包裹,风沙让队伍饮食习惯得到改变,说话声无法超过风声,手成了大家说话的工貝,有时比划三五遍也看不懂意思,只能靠近耳朵大喊。
沿途裸露出沙层的村庄都进行探查,有的村庄保存完好,有的村庄与边城不同的是,屋内没有骨骸。
在一处保存完好的村庄,大家开始安营驻下,谢海布置好每个队伍的驻扎,应便及岗哨后,大家洗涑吃饭。
“如果这趟能平安回家,这些队伍都可以上战场了”谢海边吃边得意的露出笑脸。
“不到四百人,拉出二里地去,风沙太大,连喊话都不好使,如果有人掉队或发生意外真不知如何处置?”校尉苏仁谈了自已的看法。
“五六百步距离,大家能相互看到,很不错了,要不你给大伙一人发个号角,撒泡尿也吹他个鼓角相闻!”校尉李贺嚼着肉干看着苏仁,几人全笑了。
“要能腾云驾雾就好了,省得大家劳心费力,对了,发信鸽已平安驻扎”谢海笑着拍了拍头。
“这些屋子里都是积沙,如果不是房梁被压垮,还以为是存粮。”探查完村落的黄凯拿起桌上的肉干边嚼边笑。
“那些存粮你黄凯打包带走,可以回家过太平日子了”苏仁笑道。
“对,我们绝对不和你抢,让你小子车拉马抬”放飞了信鸽的李贺,拍着黄凯的肩膀笑道。
“我不怕你们抢,是怕被你们杀人灭口”黄凯笑着看大家。
但他的一句话提醒了心德,心德将座位移到谢海边上,拍了拍谢海,“昨天到今天,我们走了一天半的路程,刚才黄凯兄说的提醒了我,沿途村落我们都查看过,有发现驻扎的痕迹,但为什么我们的人马却没有发回信息?会不会真遇到杀人灭口?”
“有道理,去让大家做好戒备,那怕是睡觉都给我竖起耳朵”谢海放下食物,苏仁找来几个士卒,让他们去吩咐大家,李贺去布置暗哨。
“如果发生什么,陈公子先上马,我们护你冲出重围,这可是皇上与太子的交代,哪怕就算给我们带回阵亡消息也好!”谢海看心德摇头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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