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是个男人闷闷的声音:“别跟爷说屁话,你长这样,天生就是给人玩弄的,装什么贞洁烈妇,还非得晚上来,急死老子了,爬了几十里山路,就为了你,你还.......”
后边说的什么都听不大清楚了,都是一些浑话。
卓晖跃和卓禅遇一个几岁,一个几个月,对这些本该感到羞耻的事情都是直接视而不见,都听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他们说正事,卓禅遇都睡得打小酣了,晖跃又往前挪了几步。
“那娘们也被你搞死了,你还不跟我走?”
那个娘们是谁?会是娘亲吗?
晖跃全身紧绷了,这个声音,不会忘记,这个声音是杨进贤。
杨进贤,若不是他,爹爹不会离开娘亲身边,到现在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娘亲也是因为那未知的一切命丧黄泉,若说谁是她的仇人,她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这个人。
晖跃的手紧了又紧,直到怀里的身子动了下她才放轻松。
“你别急呀,她是死了,可是他那两个孽种还在我家呢,这种来历不明的孽种,怎么都不能留在我家,哼哼。”卓瀚暇恶毒的声音传了过来,满含怨毒,让人听了浑身冒汗。
杨进贤有点不耐烦:“这还不好办?直接抱走找个人伢子卖了,是生是死听天由命,还省得你费心,还有银钱赚,诶,对了,你那二侄女长得可真不错,是个狐媚相,以后长大了不知道要便宜谁,嘿嘿嘿。”说完猥琐的笑了笑,一脸向往。
卓瀚暇皱眉:“你想都不要想,她娘害的我孩儿性命,早已经是我毕生仇人,她的女儿我要让她尝尽世间最恶,受万人凌辱,夜夜不得好眠,让那个恶毒的女人名声尽失,在阴间也不得安生,哈哈哈,她名声臭了,他闺女也落不得好。”说的声音阴森可怖,怎像个农舍少女,分明是恶毒的蛇,让沾上她的人都不得好死。
晖跃听到这儿面色很平静,直接起身回了屋把卓禅遇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起身拿起了个包裹就走了出去。
此时的杨进贤和卓瀚暇已经收拾好了。杨进贤准备走,卓瀚暇跟着走,他们走到后山依依惜别正准备分离。
突然他们身前出现了一个长长的影子从黑暗里冒了出来。
杨进贤和卓瀚暇都有些疑惑和害怕,这大半夜的深山老林哪里来的人,是凶是恶。
走进了看,是一个全身雪白的女孩子,穿着白净的衫,白净的鞋,手里拿着一把小匕首,越走越近,墨发白衣,风徐来,发飞扬,人若修罗。
杨进贤和卓瀚暇都被震惊了,不是因为那个人是卓晖跃,那个本应该待在房间里的女娃娃,而是因为她的气势和眼神。
那是一种藐视一切的静和漠视,那种混天灭地的肃杀之色让他们越来越皱眉。
杨进贤抓紧了自己身边的刀,他觉得这女娃娃是不能再留着了,看来她是什么都知道了,肯定是来复仇,就算现在不弄死她以后也一定坏事在她手上。
先下手为强,杨进贤甩开傍着自己的卓瀚暇的手,一把拿起了刀冲了过去。
手起刀落,轰的一声人倒在了地上。
杨进贤就这么被一刀插进了体内,睁着眼睛就倒了地上
卓瀚暇看到这么一个七尺汉子就这么倒在了地上,甚至看不清卓晖跃是怎么出手的,她吓得尖叫,就朝身后跑,卓晖跃一步步走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这片雁鸣山,她比谁都要熟悉,无数次的,她和满初丞一起在这里抓鱼逮猎物,在那个小树林屋里荡秋千,练功舞剑,放风筝。
可这些都一去不回了。
卓瀚暇再怎么恶毒也只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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