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气氛震慑的表现,好似是见惯了大风浪的上位者,脾毙一切人间琐事。
可是仔细看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好像就是一个人才过于出众的纨绔子弟,满身嚣张,刚刚的一切都是假象,马晟糊涂了,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这个未曾谋面的姑且可以沦为弟弟狐朋狗友的人是何许人也?
马皓进来看桌岸上的烟台笔架都还在晃动,就心知爹爹这是恼了,看来这次的事情有些大,不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找他来也就不是一时兴起,定是又要事相商了?马皓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家爹爹还是很看重自己这个游手好闲的儿子的。
马相爷看到二儿子进来后边还带着一个自己并不熟识的少年郎,以为又是哪家娇养的小儿,心里虽有些不高兴,认为小儿胡闹,可却并不明面上斥责。
原因无二,自己算是与世家大族隔开了,成了孤家寡人,晟儿恐怕也逃不了这条路,也就自己这个小儿子,能在京城这种繁华之所结交些世家子弟,能跟他们有点联系就有点干系,总比完全脱离了好,所以马相爷并不反对自己儿子的不学无术,反正京城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实在是书都数不清的。
马皓看情面有些紧张就先行介绍了彼此,他先是向马相爷介绍了身边的梁冀:“父亲,这是梁将军的公子,梁冀,梁兄今天是跟我一起来咱家游玩的。”后又转向梁冀:“梁兄,这是家父,这是家兄。”
梁冀抬手行礼:“晚辈梁冀,在此向马相爷,马公子行礼了,晚辈不学无术,有不得体之处还望海涵。”
马援一听竟然是梁商的嫡子梁冀,这脸上的敷衍之色马上就收了起来,粱商是先帝重用的人,不论是在民间还是在庙堂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善人,平常赈济灾民,开仓放粮抗战杀敌可都是他干的事,别说这些事真不真,就凭他现如今在黎民百姓和太后皇帝之间的地位,这梁家也绝对是屹立不倒的,更别说他这唯一的嫡嗣了,就算不学无术,跋扈专横又怎样,他有一个有权势的父亲,这就足够了。
大家都说粱商这么一个人中龙凤,竟然只娶了一个农家女子,还数十年如一日的爱她敬她真是难得,那女子该感激上苍让她得了个便宜丈夫,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马援看着下首还算有礼的梁冀,一时心头百感交集,那位女子......
那是一位奇女子啊,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在这些名门闺秀之间错落有致的站稳脚跟,咬紧牙关坚持着每一天,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的夫君,可是粱商是怎么做的呢?
真是枉读了圣贤书,天下人敬他,他马援第一个不服,在他马援眼里,不论好也罢,坏也罢,宗旨是没有一个人能像粱商一样,能让他马援连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堪,都觉得污了眼,但是这梁冀嘛,他还是要会会的,都言虎父无犬子,他倒要看看这梁冀是真的如她随意表现的一般是个混账,还是这是他们梁门竖子表演的一场无间道,作秀给天下人看,给皇家帝后观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