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煞有介事,反观卓璟生那不慎热络的样子,即使在歌舞的映衬下还是有着掩藏不了的尴尬。
“璟生啊,你是个有出息的,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将侯府打理的很好,不辜负你的老子啊。”敬王爷也不管他听不听,一个劲儿的拉近彼此的关系,毕竟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必得要依附与人,谁有权势谁有能力,不论这个人是谁,即使这个人是跟自己错了辈分的后生晚辈。
卓璟生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然后嗒的一声定在酒桌上,显然是用了力气的:“伯父说笑了,不过是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事,没有个人之分。”卓璟生声音淡淡的,听不出热络。
卓锦色站在一旁,暗暗着急,自家爹爹这是如何了?这可是王爷,刘姓嫡系,竟然就这般对待,怎么可以?
“王爷今日也累了,不如就在卓府休息吧,爹爹您说是不是?”卓锦色笑的甜美,在她眼里自己爹爹虽然是比王爷生的俊些,也更年轻,可是爹爹却不能给她她想要的,人总要为自己谋福,为自己筹划,不然到最后真的是哭也哭不出来的。
卓璟生眼里神色一寒,阴翳的看向卓锦色,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真是白养了这么多年,竟然眼皮子浅成这样,难道侯府供不起他吃穿?竟然就这般正大光明的勾引男人,真是缺了教养,缺了调教。
卓璟生正准备开口拒绝,突然就有笑声传了进来:“好啊,王爷可不能嫌弃老身这里地方小,我们尽心招待,您也就凑活一晚上。”阎氏的声音适时的接过话,把卓璟生的话截在了嘴边。
卓璟生皱眉看向阎氏:“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亲自来了?有事直接说一声就行的,不必如此劳烦。”
阎氏一拐杖柱在了地上:“你个不孝子,还说呢,整日整日的不见人,今若不是敬王爷来,我赶得巧,你怕是连侯府单门朝哪开都不记得了吧?”
卓璟生扶额,这一码归一码,现在真不是探讨这些的时候:“侯府鄙陋,就怕王爷住不惯呢。”
敬王爷刘睦赶紧摆摆手:“哎~哪里哪里,我看就很好。”
卓锦色也马上插了句嘴:“是啊,王府在京郊,离得实在是远,今日多亏了王爷小女子才能安全回来,再让恩人来回奔波,锦儿实在不忍心呢。”声音柔柔弱弱,很是娇软。
卓晖跃站在老夫人身后,低垂着脑袋,等到老夫人走近前她就直接跟在身侧不动不言语。
阎氏坐到了酒桌外的老板椅上,笑的和蔼:“是啊,就住下吧!”
刘睦暗暗看了锦色一眼,笑的顺从,白净面皮上一双细长眉眼似乎饱含了无数的深意。
刘睦就这么住了下来,当梁夫人知道消息后气炸了肺,三两步进了卓锦色的房,一把将正在收拾自己的卓锦色打的嘴角都有些淤青,但看得出来还是保留了力气的。
卓锦色尖叫一声马上捂住了脸颊,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娘亲竟然上来说打就打,丝毫没有跟自己喘息的机会,这脸,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