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是自己真的清醒了,满初丞永远只属于卓晖跃,若是卓晖跃已死,那么梁冀其实早已经死了。
梁冀的眼角慢慢沁出了一颗泪。
忽而,唇上一片柔软,似是花香袭来,水润清澈。
那是一个吻,一个忽袭而至的迟到了多年的吻。
梁冀忽然就忘了思考,忘了任何世间的挣扎,他迷惑了,现如今附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卓晖跃还是卓三小姐。
忽而月亮透过被掀开的纱帐,皎皎照在梁冀的脖子上。自己的胸前红光大盛,梁冀的迷茫的掺杂着神志不清的透着一颗泪水的眼角忽而清朗。他的瞳孔骤缩,举起了自己一直放在身侧动不了的手。
“唔~”一声闷哼传来,晖跃放开了抓着梁冀的手,直起了腰。
“喂,你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疼死了。”晖跃欲哭无泪,自己不就是亲了他一下,他又没有什么损失,要说贞洁,自己小时候早亲过他太多次了,这会装什么贞洁。
真疼啊。伸手摸了一下,后背的血透过衣服慢慢流下来。一片温热。
晖跃敢肯定,那一下一定深可见骨,一定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自己这样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只能是梁冀手下留情了。
梁冀坐起来,脸上的表情冷得吓人:“以后不要再碰我,否则就不会是这么好运气了。”
晖跃:“.......”
什么意思啊大兄弟,你这样还要怪我?我便宜都给你占尽了,你却说我强迫你,羞愤交加,只能扭头走了。
留在地上一滩未干涸的血迹。
梁冀注视那滩血迹良久,内心在挣扎,是保持自己专门选的晖跃这间房子干净呢,还是去碰触一个陌生女子的鲜血。
后来当梁冀拿着抹布一点点清理血迹的时候他知道了,自己总是看不得晖跃的东西不完美的。
月光透过那半开的纱窗照进来,照在那滩并不如何红艳的血迹上,被夜掩去了颜色。
晖跃一路走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管柯启曼的房间里有什么动静,只是呲牙咧嘴的捂着伤口,心里一阵崩溃。
自己鼓起勇气亲了他一下,他竟然给了自己一下子,下手真狠,真疼啊。若不是自己还小的时候傻兮兮的喜欢他,自己现在怎么会这么傻,非要得到他。
本来他都无所谓的,可是自己一碰他他就砍了自己一刀,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洁身自好啊。嘿嘿。
他给了自己一刀自己还好好的活着又是为什么?
因为他不忍心。
晖跃心里在快速的推敲着他的意思,他知道,梁冀是对自己不一样的。
据传闻,梁冀有一次出去被一个女人故意碰了一下,后来那个女人死了,死的很惨。可是梁冀花名在外,没有人会去推测那个女人为什么死?
或许是那天梁世子心情不美丽?
晖跃自己在自己房间里给自己上好了药,装作没事人一样的继续休息,没关系,时间还长,下次自己就不会让她这麽容易得手了,自己的计划不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