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的也有些恶心的鸡蛋。
鸡蛋么,小时候觉得又干又涩,还有一股怪味,自然不喜欢吃,可是娘亲非得要自己多吃,还挖空了心思去做,所以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吃。
可是娘亲不在自己身边以后,鸡蛋成了自己怀念娘亲的一种手段,就算不吃,拿来手里,那温温慢慢的温度,是自己的体温,熨帖心里的每一处。
晖跃喜欢上了吃鸡蛋,即使有太多的山珍或是海味,可是鸡蛋却是不能代替的一种特定物。
有时候会吃着吃着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吃好了饭,梁冀就要走,卓瀚晚赶忙上前拦着:“梁大人,我们,我们今天要去哪?”
梁冀:“今天?今天没有事情,你们休息。”
卓瀚晚蹙了一下眉头,怎么会没有事情,这冤情如火,怎么可能就不管自己事,自己什么也不干,这样自己怎么待得下去。
卓瀚晚刚要再说,梁冀忽然转过身来,对着卓瀚晚很认真的说:“你去帮我抓服药吧?”
卓瀚晚一惊:“大人?你怎么了?”这正值多事之秋,梁冀早不病晚不病,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这大将军的嫡长子在他们满家庄都有了闪失,又有谁会自动请命,代替将军府世子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不是找罪受?
梁冀看着卓瀚晚那张白润的脸庞竟然变成了煞白,有些头疼,自己是多招他疼爱,竟然最自己关心至此。
卓瀚晚觉得,若是此事不解决,张鹿家仇不得报,自己肯定会不甘心就会与此事没完没了。
而这件事既然晖跃参与了,就证明她是非管不可得,若是梁冀撂挑子,晖跃一准往上扑,呐晖跃可就真的危险了。
有些事大将军的嫡长子做得,卓家三庶小姐却做不得。到时候若是漏了马脚,别人肯定会追究到底卓晖跃和张家庄是什么关系,若是查到......
相信只算侯府,晖跃这一辈子就是万劫不复。
卓瀚晚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大的本事,自己唯一会做得也就是会认认药草,管管医谱,他能做的实在是有限,可若是让他倾尽所有,相信他也是愿意的,可是,这个愿意也是需要资本的。
他卓瀚晚不是王侯将相,没有倾势权谋,可是却有一颗不顾一切的心。
梁冀看着卓瀚晚那张脸上换来换去的脸色,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自己也还没说呢。
不过卓瀚晚这么个神色,真的是有些奇怪了。
“什?什么药?”卓瀚晚可怕梁冀是得了什么非要走的,不愿意再管这些事得病。
在卓瀚晚的意识里,这很有可能。
“刀伤,需要那种不留疤痕的上好的金疮药。”梁冀无奈,只有说的很清楚。
“刀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卓瀚晚神色一变:“怎么会是刀伤?昨天晚上弄得?”
梁冀本来想说实话,是昨天晚上,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一个吻的缘故,梁冀忽然改口:“我让梁落出个任务,他受了伤,不是我,也不是昨天。”
卓瀚晚终于放了心,就准备去准备。
梁冀回身又加了一句:“那个,要那种不留疤的。”说完有些不好意思扭过身去,就准备走了。
领命准备离去的卓瀚晚一个趔趄,不留疤?梁落?是个爱美的?哦。也对,梁落长得是挺好看,毕竟还没有娶娘子,对自己外貌计较一点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