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各自的表现了。”
‘尼玛,变态啊,比我都变态,少掉男人的标志,哥,要不要玩得这么绝啊,不,我可不想做地球上最后一个太监’五人面色狂变,额头暴汗,心思百转。
抱着‘我不说,别人也会说’的念头。
红发青年率先开口“是瑞少,让我们干的,上次我们俩是假意调系林菲蓝的,实则演戏,好让瑞少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却被你,大侠破坏了,所以,”
‘哼,好一个瑞少啊’,张耀眸中厉色一闪,自得到仙帝记忆,潜移默化的就有一种高贵俯视之感,堂堂未来的大仙人,不是你一个瑞少能惹得起的。
“香莱大饭店也是瑞少家开的,所以,”红发青年见其脸色阴沉,深怕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连忙补充。
一辆面包车,在安香酒吧门前停下。
张耀缓步下车,酒吧里面的嘈杂之声清晰入耳。
五颜六色的灯光,舞厅中的男和女疯狂摇动着身体,试图把工作或生活中的不顺通通甩开。
噙着淡笑,挥手弹出一枚枚冰锥,把感应中的摄像头通通打碎,眼角余光撇到一根棒球棍,施施然的拿在手上。
在柜台上敲了敲,两个妹子刚想出声,张耀已经跃到了柜台后面,把钱柜拉了开来,在妹子目瞪口呆之下,掏过一把分别塞入两人手中‘你们可以走了,我来砸场子的。’
两个妹子满眸放光,‘好帅啊,就是行不行啊,身板这么点。’
“还不走?”张耀提高了音调,棒球棍一抡,酒架上酒瓶‘哗啦哗啦’声响,五颜六色的酒液流得满地,玻璃瓶破碎声覆盖过了喧闹的音乐,引来了全场关注。
“小子,你找死。”一个梳着蹭亮发型的中年男子,脸色难看的看着满地狼藉,颤抖着双手,大喊一声“给我拿下。”
十几个黑衣大汉手拿铁管围了上来,火花瞬间点燃。
‘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再伴随着惨叫的声音,桌倒地的声音,酒瓶乱飞破碎的声音,汇聚了所有的视线,大部分人争相离开,也有不少胆大自信,留下来看热闹的。
“这哥们,生猛啊,单枪匹马,不知什么来历?”
“嘿嘿,这下安香的瑞少与蟒哥怕是坐不住了,被人找上门来了,这赤果果的打脸啊。”
交手很激烈,但很没看点,十几个黑衣大汉,分秒间全被撂倒,纷纷躺倒在地上哀嚎。
看得纵人面面相觑,练家子,能打,这身手够犀利。
“你敢?”中年男子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怪物,要知道,这十几个黑衣大汉,可是专门挑选出来的打手,就这么被全干倒了。突然,风声传来,一个酒瓶迎面而来。
话音刚落,‘噗’的砸在脸颊上,疼得牙关估计都松动了,尼玛,这是哪来的疯子,一进来,就上演了这么一出。
“你说我找死?”张耀手中颠着棒球棍,噙着冷笑慢慢靠近。
“你是谁?”
“是你?”
两米光头巨汗蟒哥和瑞少,沿梯而下。
蟒哥皱眉“你认识?”
瑞少脸色阴沉,也没否认,点点头,扫了眼躺倒在地上的十几个黑衣大汉,心下思绪翻覆‘这不科学啊,前几天,还被揍得恍若丧家之犬,怎得今日大发神威,撂倒一片,装的?’
思索间,几个酒瓶带着啸啸风声迎面而来,尼玛,这么嚣张?
手疾眼快,干脆利落的弯身,靠着梯沿躲过了一劫,但瓶中酒液四溅,淋得一身名牌,特别是白色衬衫五颜六色。
“还来?”
“砰砰”两个酒瓶砸到梯沿,立马破碎,巨大的力道使得碎片四射,瑞少手指上被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液滴滴流淌。
“好,有种,你叫张耀是吧,好,很好,很能打,但愿你能躲过暗夜之枪的突袭,还有,你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你在这里打砸一通,信不信,我分分钟送你下牢笼。”
瑞少满脸铁青之色,这个疯子,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受伤,众目睽睽之下,更是颜面扫地,此仇不抱誓不为人。
“枪?牢笼,”张耀心生杀机,是你们先惹的我,那就别怪我辣手无情,宏天仙帝,啸傲仙穹的人物,得其记忆,那股子心底天生的高贵怎能容忍区区一个瑞少的威胁。
凌乱的脚步声,又涌进来二三十个黑衣大汉,手持铁管,轰隆隆的关上了酒吧大门,留下看热闹的也就剩下十几个公子哥,或坐或卧,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表演。
蟒哥冷眼旁观,虽然对瑞少的所为有不满,但这个年轻人太嚣张了,这一砸,损失起码在几十万以上。
“打。”瑞少大喊,你能打十几个,好,我就给你翻一倍。
张耀这次没怎么留手,棒球棍挨到的地方就是骨头折断的声音。
没过一分钟,又倒了一地,和先前是那样的相似。
瑞少脸色又青又白,特么的变态。
刚摸出手机,一个酒瓶就奇准无比的砸来,把手机打落在地,爆瓶死机。
“还好砸的准,否则,你若报警了,我就会先一步把你干掉,你说,这样的结局怎么样呢?”整个大厅,回荡着平淡至极的声音,但没人怀疑语气中的坚定之色。
瑞少更是眸光一缩,呆愣原地,死亡?他还真没想过,此刻,言犹在耳,心头没来由的泛起无边恐惧,如此身手,若是打定两败俱伤,把自己先干掉,想想,就是一个寒颤,这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