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劲风袭来。
‘嗯?’张耀眉头一挑,好犀利的内气,身影一晃,躲开袭来的劲气。
“为何对我出手?”声音冰冷,在场诸人突觉一股寒气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面面相觑。
“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黑发老者腰板笔直,中气十足,诸多老板纷纷笑言问候‘韦大师’。
“是他先惹的我。”张耀手掌心之处升腾起一团肉眼不可见的冰雾,考虑到光天化日,还是多动用了一点真气做了些掩饰,但院中下降的温度,引得所有人面面相觑。
蟒哥瞪大眼睛‘来了,犀利的武技。
“等等,小兄弟。”韦大师,韦松子,面相上六十许,实际上已有九十高龄,武道巅峰,一步之遥,就可以武入道,踏足先天,成就宗师,享两百载寿数,见多识广。
空气中的寒意,自然逃不过韦大师的感知,心头震惊莫名,如此强力的武技,不,这已经超出了武技的范畴,这,是‘术法’,先天宗师?。
一个令他恐惧的念头冒了出来,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刚刚的出手就很孟浪了,甚至因此结下冤仇,也犹未可知。不过看对方的年龄,不应该啊。
“小兄弟,由我做个和事佬,此事到此为止如何,若是追究下去,怕是会有不少麻烦缠身,身为武人,理应全心修炼为上,不知可否?”韦松子没有在意一旁闻人镜的冷哼,如此强人,他可不想沾上。
若不是此时骑虎难下,他巴不得打道回府。
话音落下。
在场纵人都是不敢置信,堂堂闻人家族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揍了一顿,韦大师却单方面做出如此承诺,而且听其语气,就是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
这年轻人究竟是何方高人,连韦大师也得让他三分。
闻人卿闪烁着美眸,在场纵人,她是唯一一位大大的去高估张耀,此时看来,这高估还是少了几分,韦大师是什么人?就连天海的一二把手也得尊一声大师的人物,就是自己的爷爷也得以晚辈之礼相待。
而如今,德高望重的韦大师却有一种抽身事外的感觉,这如何让人不震惊,不期待,不八卦这个年轻人的来历。
“他欠我一个道歉。”张耀指着快要陷入癫狂的闻人辰,父亲的强势到来,原以为能够把这小子狠狠按在地下,他都想好了,准备十几只泰迪犬好好拍一部精彩电影。
没想到却演变成这个地步,这是谁改编的剧情?父亲的沉默,围观纵的沉默,韦大师的求和,一切的一切都燃烧着他的灵魂,全所未有的羞耻感让他很想下定决心来个撞墙。
可是巨痛刺激着神经,没有了这个力气,也缺乏了足够的勇气,今天,他终于明白了,巨痛加上羞耻,才是最痛的领悟。
到得最后,还得道歉,这是什么道理?欺人太甚。
“张耀,一切不要做得太过分。”闻人镜濒临爆发的语气,欲要喷火的眸光,握紧的双拳。
越来越多的保镖围拢了进来,本就不大的院子已经挤满了人,互碰的目光,短暂的沉默。
张耀缓缓的把冰雾收了起来,叹了口气,事情越闹越大不是他的本意,若不是闻人辰硬要往上撞,他觉得,自从修仙以来,自己的脾气也一直很好。
“不要误以为我是在放狠话,若是再来招惹于我,可就不会有今天这般好说话了。”
“拭目以待。”闻人镜仍是瞪着红眼,似要把某人的形象深深刻入脑海,铭记今日的耻辱。
张耀摇摇头,沿着解石机而去。
纵人哗然,这是多大条的神经,揍了闻人家的少爷,对方没有当场追究,还不回家洗洗睡一个好觉,接下来,面对狂风暴雨的报复。
解石完全不要这么麻烦,但张耀有自己的主意,不然饭店从何而来。
“韦大师,此子?”
“高深莫测,我最多五分把握”韦松子轻松一口气。
‘五分?’闻人镜压住心头的震惊,武者,他当然知道,整个闻人家族,就闻人秋和闻人萱有武根,得以修炼,力碎巨石。而今天带给闻人家耻辱的年轻人,却达到了韦松子的程度,这如何不震惊。
张耀之名,他如何不知道,爷爷的心脉之损伤已经彻底痊愈,武道大进,也正因为如此,刚刚才使命克制,见得儿子的惨样,也咬牙忍了下来。
大意就大意在没有好好叮嘱那些小辈,惹到了此人,现在不仅关系破裂,若处理得不好,就是凭添一大劲敌。
望着那执着冷静的背影,自掌势以来,第一次有了迷茫之感。
除了闻人辰被抬走医治,没有人离开,都想看看这个出尽风头的人物,还能玩出什么玩意。
马尾绺,赌石的人都知道,绺就是裂痕,而马尾绺更是纵多绺中的极品,对赌石的破坏极大,而这个年轻人刚刚大发神威,压得闻人家和韦大师都低头,此时所为,自是赢得满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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