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酒醒,见到胡大海,很自然地伸了个懒腰,顺手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肩上,漂亮地脸上轻轻的贴了过去:“鲁少,哪来的哥哥啊!这傻样,真是够撩妹的。”
鲁大少哈哈大笑,拍了拍胡大海的肩道:“我病友,住一个病房,失忆了,不常出来见人,你要是看上他,晚上就属于你了。”
胡大海有点局促地朝边上挪了挪身体,虽然并不抗拒美女身上混杂着酒水味道的香水味,但本能的和陌生人接触有些不自在。
胡大海现在的记忆,除了本能和一张身份证,源处于藏在他身体里的那根记忆棒。只是有件事,永远不会记忆。因为,病毒从未来胡大海失忆而变得仁慈,在身体依然孜孜不倦,慢慢地改变着基因、细胞,身体的器官会逐渐地变异成非人的状态。直到最后一个月,将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下慢慢离开世界。
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在那间医院里,胡大海见过了最多的就是因为基体病毒死去的病友。如果没有鲁大少,胡大海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在漫长的孤独中独自与病魔斗争这么久,在孤独中等待死亡,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无助的事情了。
所以,胡大海很爽快地和鲁大少一起上了这艘前往地狱的贼船。
对胡大海来讲,最可怕的并不是基体病毒,而是生无可恋,那种孤独,就像被关在小黑屋里不见天日。
在内心的深处,胡大海渴望融入他人的世界,所以他并不抗拒这个女人的挑逗,更何况是一个十分好看的女人。
女人端起桌上一只高脚杯,浅浅地饮了一口红酒,将清晰地印着自己烈焰红唇地杯子送到了胡大海的嘴里。
胡大海视红透过媚得有些过火的酒色将女人娇娆得模样看得清清楚楚,小心肝不禁有些不争气地瑟瑟发抖。自从注射了核酸基因,胡大海感到自己的感观越来越敏锐。
两个人的唇似乎在这一口暖昧的红酒里重合了。
看到胡大海敢憨熊一样,女人咯咯地乐着,顺手就挂在了胡大海的身上:“好哥哥,你可真逗!你说,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这么让人着迷呢!”
胡大海感觉到一股热辣地温度让他全身都透不气来,不过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因为很有人气。胡大海用力地吸了口气,讷讷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方神圣!”
美女抬起头,双眼迷离道:“那晚上我帮你好好地检查一下!”
胡大海有些不明白:“检查?怎么检查。”
看着胡大海一脸迷茫的样子,美女像一名来自夜总会里的一个资深人士,顺手抓着胡大海我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脚上。隔着一双一双薄薄的丝袜,胡大海感觉到一丝丝的热气传到自己的手心,肌肤滑腻,很有弹性,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了心头。
胡大海说出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不自觉地在她腿上轻轻摸了几下。
美女今晚穿着包臀的小短裙,长脚故意往前挪了一下,引诱着胡大海的手往深处去。
美女头伏在胡大海地肩膀上,掩嘴而笑:”哥,你可真坏!”
胡大海呼吸着美女身上人味道,不由暗道:“这就是大少说得男女之间的味道吗?这滋味果然比男人好多了!”
美女投怀送抱,哪知胡大海除了一只手还些有不老实,毫无正常男人的反应,正襟危坐.遇到这样的初哥,让美女心里越发的有了兴趣。
美女将红唇贴在胡大海的耳朵根下,吹气道:“听大少说,哥哥你可是个老实人。可是今晚哥哥你的手可不老实的很哦。”
这种似拒还迎的暗示,若是换成鲁大少立刻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了,如今用在不黯世事的胡大海身上,当真是大煞风景。
美女见胡大海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暗恨,干脆整个身体都倒在了胡大海的怀里,隔着单薄地衣服,性感十足胸口就紧紧地贴了上去。
胡大海哎呀一声,倒是怕她摔倒,一手将细腰搂得实实地。在鲁大少的耳濡目染下,胡大海当然明白美女身上这弹性十足的地方是为何物,倒是让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可那舒服的滋味,又着实舍不得放手。
如今,胡大海脑子里对许多事都是一知半解,不过食色性也,男女人间天生就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吸引力。
沙发上这个青年人看着两人打情骂倩,脸色有些不太好。青年早就对这位美女垂涎已久,以前过惯了无女不欢的日子,清淡寡水的日子实在是难熬得很。只是,在这艘前往阴间的船上,这阳间的钱可不好使。根据合同,所有人的消费都是由太平洋公司买单,付出的代介就是,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将成为公司所有,包括这条命。
如果不是碍于鲁大少的面子,在休眠仓里憋了一肚子邪火的他早就霸王硬上弓。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位美女在注射了核酸基因后,力气大增,上次要强行,结果被挨得体无完肤。
每隔三个月,船上的“病人”都要注射一只核酸基因,之后重新进入体眠仓再次长眠。
难得放纵的机会,绝对是一个集体狂欢的夜晚。
青年人凑到胡大海的身前,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胡大海,你脑子失忆了,不怕连女人都不会玩了吧!”
美女有些不悦,正想反驳,鲁大少一把拉过青年,眯着眼,这表情让他的满脸的笑意顿时有了不一样的味道:“钟少,男人玩女人那是天性,有什么行不行的,上了床,进了屋,什么都行!难得小乔和我兄弟对上眼,你该干麻干麻去。”
青年人脸上有些过不去,他和鲁大少是在生意场上认识的,算得上是有来有往的朋友,只到自从到了这里以后,不仅说话的分量矮了一截,捎带着做男人的尊严都矮了一截:“鲁少,你现在可是胳膊轴往外拐,欺负自家兄弟。”
鲁大少打了个哈哈:“我跟钟少是肉场的兄弟,和他是过命的兄弟,不分彼此,不分彼此。”
这话已是说得明白,酒肉朋友和过命的兄弟自然是大有区别的。以前,鲁大少跟钟少还有几分生意上的交情,只是现在早已是可有可无,纯粹是多个人玩玩而已。
钟少是出了名的纨绔,哪受得了这样的气,正要发作,却被边上的蛤蟆墨镜一把摁下:“女人嘛,这里多得是,以钟少你的条件,找谁不是玩啊!”
说着已经拉着钟少站起身来,朝着吧台的一个模样艳丽穿着露背装的辣妹走去。
“小乔,今晚我兄弟就是你的了”今晚,情场浪子鲁大少早就有好了目标,见自家的兄弟有了着落,对着两人吹了个口哨,拍了拍女人的翘臀,就走出了酒吧大门。
鲁大少喜欢女人是出了名的,哪知是住院的时间,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爱好。用他的话讲,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用出去了,才是自己的。鲁大少做生意有一套,玩女人更有一套。
直到今天,胡大海终于亲身体会到女人的好处,才开始有些明白鲁大少的想法。
一个“能干”的女人能让男人忘记很多事情。
美女很快找来了骰子,胡大海一连输了七八把,几杯红酒下肚,醉意萌生。紧通用的身本在酒经的刺激下,完全的松驰了下来,美女一只手环着胡大海的腰已经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臂部压在了他的大腿上,身体在怀里斯磨起来,柔软的臂部在胡大海的腹下来回摩擦,擦得胡大海有了本能反应。
美女趁胜追击,轻笑着在胡大海地耳边腻声道:“哥哥……你动心了哦,还要不要来啊!”
胡大海脸红耳赤:“你,你为什么要这么主动。”
美女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胡大海解释道:“鲁大少说,男欢女受,男人都是主动出击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