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抢东西?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身体一展,便扑了过去,手上还发出一道气劲,直射向石彬身体。
聂青缘却深知石彬法力高强,他吃过大亏,知道石彬不好对付,不能鲁莽,但只来得及唤了一声:“沈兄且慢!”沈耀容已从他旁边飞过。
石彬根本不愿和沈耀容交手,口里只是唤了一声:“绨阴兽,去,杀了他们!”便起身向后掠了出去。
绨阴兽得到主人的命令,全身红晕爆涨四尺,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纵身向沈耀容扑去。
沈耀容在半空中便惊呼出声,脱口大叫:“晕境奇兽!”拼命用气劲斩向绨阴兽,可气劲一接触红色兽晕,便如泥牛入海般消融在红晕里,连“哧哧”声都没有发出。他大惊之下,另一道气劲赶忙射出,这道气劲已不求斩伤绨阴兽,而是用来阻拦绨阴兽的扑击了。
绨阴兽根本不在乎什么气劲,长啸一声,扑势未减,硬接气劲向沈耀容撞来。
沈耀容身在半空中,虽然借助一道气劲阻住了自己身体继续向前,但已根本不能闪避,眼看被生生撞着。所幸这时聂青缘已从侧面扑击而来,他的两道绿色气劲直接斩在了绨阴兽的背脊,手肘一带,把沈耀容的身体往外拖出。
只听“蓬”的一声巨响,沈耀容的小半个身体还是被绨阴兽撞中,大声惨叫着,抛飞了出去。旁边聂青缘也给狂暴的红晕给震得摇摇晃晃,倒翻了出去。
绨阴兽一落地,便又再次向他们扑了过来,显然不给人以喘息的时间。
还好倒地的聂青缘离沈耀容不远,脚跟一推,划向了沈耀容,一把拖住他,横身移开一丈,立起身后,再一跃,又跃开了几丈,这才急急问道:“沈兄,怎么样?”
沈耀容被震伤了脏腑,半边身子麻木,手脚已不听使唤,吐出一口鲜血,道:“还好,跑!用遁术符。”
两人面对一个石彬,还可以拼命,可再加上这头恐怖的绨阴兽,沈耀容已没有一丝交手的念头。
聂青缘也道:“好!走。”匆忙中,激发了一个兽符抛向绨阴兽,以阻止它再次扑来,手臂一轮,携着沈耀容向后急掠而出。
沈耀容虽说只有一手一脚勉强可动,但他也激发了一个兽符紧跟着抛向了绨阴兽。在两个兽符的爆炸中,只见绨阴兽红光闪闪的红晕被炸得一阵闪烁,虽然没有伤及它的肉身,但却明显延缓了它的速度。
聂青缘和沈耀容脸上现出喜色,有这几息时间的空隙,他们已掠出了二十多丈。
此时,聂青缘心里叹息了一声,只因他刚刚从石彬的口中,已想到这头奇兽应该便是当年咬掉拓非一条腿的那头绨阴兽,可它是晕境奇兽,他根本不是对手,只有逃亡。
他们急掠,忽然前面不远处,一声冷笑响起,道:“想走?难道当我不存在么?”
两人脸色立刻大变,聂青缘脚掌在地上一顿,正要转身向右扑出,可这时空中一片白色的羽毛飘忽着闪现,向他们的头顶骤然飘落。它旋转着落下,全身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白晕。
聂青缘顺手便挥出一道气劲,想把它斩开。
可白色羽毛似乎毫不着力,闪动着躲过他的气劲,瞬间便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并射出了一道白晕,进入了他的身体,
聂青缘霎时便如遭雷击一般,惨呼起来。他全身痉挛,手脚猛颤,歪歪斜斜地倒向地上。
沈耀容想不到这奇怪地羽毛会这么厉害,一只手抓住聂青缘想再次腾跃。忽然,身侧一道粗大的绿色气劲,斩在他的背上。他哀嚎一声,伏身扑到。
只听石彬一声冷笑,说:“这回你们都老实了。”他手连挥,封住沈耀容的血脉,使他动弹不得。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白色羽毛,看了看,叹息着道:“真是浪费,这雷羽符,用在你们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他用嘴吹了吹,把白色的羽毛小心地收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