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除了你南宫无情,就没有能打得过我的,钟无悔也不行。”
“名字。”有两字从南宫无情的嘴里蹦出,询问对手的姓名足以说明南宫无情尊重对方。
徐梓良耍起一杆花枪,朗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枪仙离渊唯一弟子,徐——梓——良!”
南宫无情面无表情道:“太长了,就跟你的枪一样,这样不好。”
我只问你名字,可没问你来历。
南宫无情忽然出手,流云剑斩过徐梓良的发丝,短距离的贴身使得后者手上的霜降枪无法施展。
利刃呼啸,徐梓良却没有眨一下眼,就连眉头也未曾皱起。
他单手握住流云剑的剑锋,用力往下一压,就改变了剑的轨迹,继而握着霜降枪横枪一扫,打开了南宫无情。
距离又被拉开了。
徐梓良望着南宫无情,淡然一笑道:“长点也没什么不好。”
无定飞环刀再起!
徐梓良挥枪挑飞刀。
流云剑又至。
徐梓良同时应对五把刀剑,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南宫无情闲庭信步般逼近徐梓良,忽然看准时间,一掌拍出,防御不及的徐梓良霎时喷出一口鲜血,倒退了五六步。
其间,南宫无情依旧不肯放过他,无定飞环刀又在徐梓良身上划出了十多道狰狞的伤口。
“好手段!”徐梓良含血笑道。
南宫无情缄口不语,流云剑却已代替他说话。
剑锋破开长空,剑声嘶鸣,剑尖没入后者胸口。
“你对我没有杀意,今日我放你一马。”平淡的话语从南宫无情双唇间慢慢溢出。
就在长剑即将贯穿徐梓良心脏的一刻,南宫无情一脚踹出,将徐梓良踢离了流云剑。
南宫无情拂袖转身欲走,这时候却听到楼里一声轰鸣。
花无凤倒飞而出,躺在一个白衣老道的脚下。
南宫无情变了脸色,那老道只是站在那里居然就给了自己莫大的压力,此时此刻竟动弹不得。
抬脚就要落下,却有一遮天巨手从天行楼里探出,一把抓住了白衣仙人白斩风的身体,后者动弹不得被抓回了楼里。
接着钟无悔被一道强横无匹却不带任何攻击意图的气流送出。
“滚!”
有一字传入耳中,如天雷炸耳。
南宫无情不敢犹豫,背起花无凤御剑就走,钟无悔紧随其后。
天行楼里,有女子正冷眼望着白斩风。
一屋子除了两位仙人以外的人都跪在了破破烂烂的地面上,低头不敢言语。
白斩风看着将自己一招抓回来的女子,脸上阴晴不定,心中也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随即拱手俯身,谦卑道:“护法白斩风见过大掌柜!”
“啪!”
回应他的却是一个巴掌,声音不是太大,却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先前与花无凤对战时还气势汹汹的白斩风此刻居然如一只折断双翼的颓丧鸟儿一般,被一掌拍飞,在空中倒翻了一个跟斗,然后才狼狈落地。
“我可允许过你对他出手?”淡蓝华服的女子冷冷问道,“你,还有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从今以后,谁再敢对花无凤出手,我就剁了谁的手!你打他一拳我便打你一拳,你踢他一脚我便踢你一脚。”
女子指着天,狂言道:“我要着天上地下都知道,管他满天神佛也好,地狱魔头也罢,能打花无凤的从来就只有我一人。”
女子正是离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