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有谁能有自己之福,而谁又不羡慕自己?于是一等吃过饭,
柳盈盈便带着鸳鸯一并也出了房间,只留下了袁天下和小环两人在中厅之中。小环有些机警,毕竟曾经是袁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见众人不约而同的纷纷逃离,便有些招架不住了,也缓缓起了身。袁天下立时惊道:“环儿,你这又是要干嘛去
!”
“我,我,我想出去转一转,睡了一下午了,头还是有些昏沉沉的!”小环脸色发烧似的道。
“不会是睡觉没注意,偶感风寒了吧,头发热么?”袁天下关切的问道。
“有点,不过已经好些了。”小环见袁天下关切的眼神,于是微微一笑:“别担心,天哥,我只是想透透气!”
“那好,环儿,那我陪着你把,我也正想出去透透气呢!”袁天下说罢竟是不由分说便拉着小环出了门。
小环略略有些无奈,又有些甜蜜涌上心头,不由的小声说道:“哎呀,天哥,你咋不去管柳姐姐,我下午去厨室的时候,正巧听见她在自言自语的想你哩!”
“哦,那丫头都说些什么了?”袁天下笑着问道,一手已经轻轻的揽住了身旁伊人细细的腰肢,在院中走了走。“倒也没说啥,只是说些姑娘家思君的话呗!哎呀,天哥,你,你看着我作甚,又,又不是我说的!你,你还是等晚上和柳姐姐睡觉的时候,你自己去问她好了!”小环说话的时候被袁天下一直盯着,于是面上隐隐约约又有些发起烧来,不禁改变了主意,不再向他透露了。两眼凝视着情郎的时候,正巧又瞥到他身后不远处,隔墙的另一个院子中似乎已经盖了有三层之高。而且其上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有些人正在走动忙碌着,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天哥,那对过的叮叮咚咚的声
音虽小,但多少还是有些喧闹,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是在盖房子么?”“对啊,我还以为你听说过了呢。其实那里本是历任太守府的私牢,坐落在太守府西北角之地,我看二公子袁熙也没怎么用过那个地方,何况那地方常年阴暗,阴厉之气也重,对身心极为不好,于是乎自我从袁熙手中接过太守之位后,便和冀州督邮卢毓还有冀州主薄刘渊一道商议废除那个私牢,然后在此地建一个叫做“慈
善阁”的地方,纯公益性质的机构,搞一些接济救灾。”小环点了点头,笑道:““慈善阁”,光听名字就觉得很亲切,与世无争的感觉。我这才知道了,天哥,你们的想法可真是好,这样就算因起战乱而无家可归之人
第一时间也总算能垫一垫肚子了,不至于立时就饿死!”
“嗯,希望如此吧!借环儿吉言了!”袁天下顿了顿,又道:“环儿,我且问你个事,你,你家小姐袁馨还怪我么,是不是对我恨之入骨了已经?”小环愣了好半天,过了好一会才勉勉强强的说道:“天哥,你猜错了哦,小姐不但从不曾恨过你,而且宁愿成全我们,这才将你放弃,以至于让自己一直沉浸在悲
痛中,与命运相抗争,日日如同煎熬一般,那种日子真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张三斤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们身旁,轻叹了口气:“公子,小姐她的确如小环姑娘所说,沉浸在悲伤痛苦里。据说她嫁给了袁绍曾经的养子袁综
,模样虽还算英俊,但其实他自从使得诡计得到袁馨小姐之后,他们之间便再无联系。其实,其实,小姐打从心里还是喜欢公子你的吧!”
袁天下不再回复,也不敢回复,原来那个丫头这般作践自己,就是为了让我有一个好的未来么?晚风轻轻地吹着,吹乱了袁天下和小环的头发,也吹皱了袁天下的内心,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重来,然后那一刻起便带离她们远离纷争,远离世俗侵
袭......
......且说远在邺城的袁府三公子袁尚别院,此刻袁尚正半躺在胡床之上,回想着白天会上所发生中的种种。他依稀记得从小大到,父亲和母亲都不曾打骂过自己,而
今时今日,母亲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那种感觉虽不说无地自容,但一股强烈的怨念却是从自己体内渐渐滋生了出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去报仇血耻,先是母亲,再就是袁熙,最后还有袁谭。不过独自想着报仇,却很容易陷入梦中,因而他开始有些头晕脑脑胀,正当他入迷有些
醉意的时候,卧房的门,突然被“刷”的一下打开来,迎面一个身段妖娆,体态丰盈的女人袭来,却不是刘氏身边那位杨玉却又是谁!
只见她先是朝袁尚抛了个媚眼,而后很是小心翼翼的掩上了房门,袅袅婷婷地朝着床上的袁尚走来。袁尚有些生气,隐隐带着些愤怒,似乎眼前之女穿着又太过大胆和美艳,因而色心便又逐渐占了上风,随着时间慢慢,袁尚逐渐又不那么愤然了,反而一脸谄媚
模样,想要即可便与那眼中的玉人苟合,于是口中连连怪叫着:“小宝贝儿,骚蹄子,你这怎么才来?等的小爷我花儿都快要谢了!”本来两人约定好亥时一刻前便要来找他的,可是如今却马上要到子时,她方才姗姗来迟,但好在女人的妩媚似乎浑然天成,无懈可击,这才短短这几步路便把床
上的男人魂儿都勾了去。女人并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微笑着不断变换着身姿徐徐而来,等女人走到袁尚身前,男人便再也把持不住,腾的一声从胡床上跳将下来,一把便裹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然后猛地向床上推去,口中凑到女人耳边,满口花花说道:“亲亲的杨姨,快快些从了我吧,我等这一刻已经有好些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