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溯月、青痕同族,还是等溯月酒醒了救他。”
人被云上一把从地上拽起,就对上他几乎冒火的眼睛,“你可曾见天有二日,国有二主?”
“什么意思?”
“你,你别问那么多了,也不许在溯月面前提起他,”云上甩开我的手臂说道:“总之先救泷司,一切都等他有个活样再说。”云上说完,从腰带中取出一个小袋子,倒出一颗红丸。
“把这个放在水碗里化开,每次用一点足够,用手指沾化开后的水抹在他伤口处,伤口会愈合的很快很好。”
被云上唠叨的一头雾水,我头晕沉沉的,根本就不想接那颗红丸子,他却不管不顾,用油纸包了,塞到了我的手中。
洗完澡的青痕这时跑了回来,我们的谈话也只能这样了。
“小见,你有没有让大鸟给我们弄吴秀国好吃的。”
“我跟他说了,要他弄。”
“想的美!”
我跟青痕正说的欢,云上就说了这么三个字。
瞪着他我说道:“那上千年的梧桐树也不要了,是吧?”
云上抬手一指我,冲我翻了个白眼,将手放了下去,“喂,叫你搬出去住,你到底放没放在心上?”
“有啊,我都跟将军说了,他在帮我们找合适的房子呢。”
“小见,我们是要搬走么?”
“嗯。”
“搬哪里?”
“安静、没人的地方。”
我刚说完,青痕就一把搂住了我的腿,“太好了!”
看着云上转身化作一道红光,连自己带回来的酒樽都忘了,我只管先抱着青痕吃了、睡了。
一夜都合不上眼,想想刀子、抠肉,我的心都直颤,早上天还濛濛亮,我人都还没精神,宫里头已经派出了接我过去的轿子。
这事如今只怕是要硬着头皮了。
细想想,若是真能帮了那条龙,也算是帮了溯月、青痕的同族,这么一想,才稍稍消去些脑海里那取灵丝的恐怖。
下轿,依着宫人转达昱澜王的吩咐,我向着观海阁走去。
腿脚是木的,手是木的,就连心都是麻木的。
推门关门,沿着台阶一路向下,就看到了那巨大的帐幔和昱澜王。
偌大的穹庐,昨天还是满地干净,这一会却一地的脏污,看过去,有墙上宫灯的碎片,有这里摆放的器皿碎裂的残片,还有碗碟盘子的碎屑,这是怎么了?
小心避过这些乱七八糟的碎片,我向着昱澜王走去,“陛下。”
“它不肯喝水。”昱澜王头也没回只管瞅着帐子。
“这样么,”看着昱澜王,我左寻思右寻思,最后还是说了句,“陛下,我需要刀子。”
“你想干什么?”昱澜王忽然间话语变成了厉喝。
“陛下,您若是受了箭伤,箭头是留在身体里还是取出来?”
昱澜王的脸色稍有缓和,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