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仙师你几句话说的朕心里亮堂堂的,这一夜只那朱奂父子谋反之事尚未了断,还牵扯出了朝中另几员大臣,所以朕匆忙将小仙师请来,不知今日能否帮朕参谋一下?”
“陛下说的客气,阿吉怎敢推辞?陛下您只管放心,您的事阿吉若是不帮实在没有道理。”
“小仙师,虽说朕与你相见甚晚,但朕不得不说,你甚得朕心,有你在朕的身边,朕安心啊。”
“多谢陛下厚爱。”
他是安心了,我却是烦心了,外面还有条龙等着我回家呢,想想也有些日子没见溯月、青痕了,青痕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人陪他玩,我现在心里可是实打实地真的忧愁烦闷。
“小仙师,你看,昨夜朕夜审朱泓,他竟一口咬出镇远侯曲禅来,这曲禅小仙师可知道?”
“陛下,汨罗这么大名鼎鼎的人物,阿吉怎么可能不知道。”
“正是,曲禅是我汨罗脊梁,铮铮铁骨,尽忠尽职,朕心知朱泓这必是诬陷栽赃,可是他就是不改口,这倒叫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陛下,其实您心里早有主意了吧,只是不好开口,这种事总是难免的,关系国家命脉的大事,就算陛下心里再有所愧疚,这该问的话还得问。”
“小仙师啊,你可真神,真的知道朕心里所想。只是曲禅忠直,这话若朕问出口来,怕会伤了他的心,以为朕不相信他。”
“陛下,这事是陛下多虑,有些话不问个清楚还谈什么信任?正因为凡事都摆出来放在桌面上说清楚了,才有了彼此的信任。”
汨罗王闻言皱了下眉,而后连连点头,手一抬袖子一挥,他说道:“传,曲禅!”
“是!”
这碗清凉水喝的,来精神了。
看着伺年我指指胸口,他从布袋中掏出那个纸袋,我将袋子交给汨罗王道:“陛下,这里都是些极要紧的信函,您且不忙看得空再看,至于这些信函怎么来的,一会只怕还要麻烦陛下帮阿吉想个推托。”
“这是......”
“都是让陛下烦心忧心的事,陛下看过也就心里明白了。阿吉行走江湖原不在意这些东西,只是恰好撞在阿吉手里。”
“好。”
“陛下,这曲大人今天没去封将台啊?”
“这一大早的,他们都在宫里候着,早朝事毕才会随朕一同前去封将台,这会那边都是小阵仗,羽林卫足矣驾驭。”
“哦,这样。甚好甚好。”
想想我跟伺年这吃着,汨罗王却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召见重臣,想来也是考虑着要将此次的问话弄的尽量随意些,这还真是考虑周到,完全顾忌到了这些重臣的体面,若不是我跟伺年的身份此时坐在这里显得诡异些,对于一个忠臣来讲,在这种气氛里谈些很是慎重的话,倒真的没什么可挑剔的。
不过凭我的清凉丸还有现在在汨罗王心中的位置,这阁子里微微的唐突又算得了什么,再退一步讲,他若不让我听着看着,我还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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