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盺深吸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他的演讲时间。
“侍卫们——”
停下前进的脚步,夜盺大大方方地将冰魄剑收回体内,呈现出没有敌意的姿态。不仅如此,他甚至将注入移动王城长袍的灵力都给收回,防御法阵关闭,长袍黯淡无光。
现在的夜盺毫无防备,只要有人对准他的头开上一火铳,或是扔个火球,他就必死无疑。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的武装全部卸去,夜盺除了节省灵力、加速恢复之外,更重要的是要博得这些侍卫的信任。
夜盺正视着所有侍卫,握紧左拳地说道:
“你们——到底要看着自己的伙伴倒在地上多久,才会过去扶起他!你们到底要眼睁睁看着他被那个无能的城主踩在脚下,踩到何时才能醒悟摆在眼前的事实!”
夜盺用力挥起右臂,直指艾扎克·费尔德继续放声嘶喊:
“你们在他眼中连一只魔兽都不如。魔兽都有个小楼可以住,你们呢?你们呢!你们在他手下卖命、干活一辈子又能有什么?你们对他来说只不过是送死的棋子而已,全部人都死光了他还能省佣金。这一点,你们还未察觉到吗!”
“你,你给我住口!一派胡言!你们也是,别听她胡说。这都是她在挑拨离间!”
眼见侍卫们都开始与自己保持一段距离,艾扎克连忙阻止夜盺。可恶,瞎说什么大实话。
如果现在艾扎克手里有针线,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把夜盺的嘴巴给缝起来。
想到这里,艾扎克恶狠狠地盯着夜盺的脸。
奇怪了,这脸怎么越看越熟悉?总感觉在那里见过似的……看着看着,艾扎克的邪念又上来了。这小丫头的樱桃小唇还真是粉嫩,真想让人咬上去。只可惜她话太多,再让她说下去可不得了。万一这些侍卫都被她挑拨……想想就后怕。
想到这里,艾扎克上下打量夜盺。
他心想,这丫头现在没有防备,如果自己此刻攻击的话,胜算大不大?总得试试!
正当艾扎克准备出手的时候,察觉到危机的夜盺眯起双眼。
“哦?费尔德,我有说错的话,你倒是跟你的部下解释解释。”
深思熟虑之下,夜盺依旧没有武装,反倒是将侍卫们的注意力都往艾扎克身上引。
“如今这个状况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肯定不是我现在说的时候才有。这种早就发生的事,只是你们这些人从来不肯去正视罢了!”
夜盺赌上性命的孤注一掷,只为抛砖引玉。
“一旦认真去分辨善恶之分,你们还能够昧着良心继续为他做恶事吗?”
话说到这,准备向夜盺出手的艾扎克脸色一僵。
武器交接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吓得他急忙转过头看向侍卫们。
从这个举动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并不信任自己的手下,这让这些侍卫们感到更加心寒。
被踩着脸,脸还被艾扎克的厚靴旋转一圈的侍卫闷哼一声。
侍卫们一片死寂,他们的视线都放在被城主践踏尊严、踩在地上的伙伴。情绪产生波动,他们再将目光向上挪,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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