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姐姐十年前就已离世的死讯,再加上外甥的证言,霍佩忽然觉得四肢无力,流过心脏的血液都变得酸楚。就算是现在有一百个芙莉娅在烦她,也没有现在这样感到无助和失落。
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如此温柔的姐姐为什么会做出伤害自己孩子的事?
姐姐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伤及本源也要强行启动咏月法阵,完成自己的使命后便舍弃王族的身份。没有一丝犹豫,离开了故乡,陪着丈夫前往一个陌生的世界。
在另一个位面,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现任月冕之主在这里就好了。”
霍佩重重叹气,低垂着脑袋,一点作为镇星之主的威严都没有,“他要是在的话,一定能从你的记忆中找到姐姐的问题所在。姐姐是月族又不是血族,而且就算是血族……也不会做出吸食自己孩子的事。”
说到最后,霍佩抿紧嘴唇。
她的内心深处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妈妈的问题所在?”
夜盺耳朵动了动,仰起没什么精神的脸来。
他问道:“月冕之主是谁?”
霍佩沉声回答:“在数年前失踪的月族族长,烛刻。”
“烛……刻?”夜盺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无论怎么听都不像是姓名,更像是个代号,可这个代号怎么这么熟悉。
既然有印象,就一定有听过。
夜盺捂起自己脑袋,头很沉很晕,腹部不断传来痛楚,但是不得不思考。
关于妈妈的事,每次回忆都很难过,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忘记妈妈。
希尔露……希尔露姐姐……希尔露·佛流林格……希尔露殿下。
——我叫烛刻,我是希尔露殿下的族人,出生时受过殿下的祝福。
忽然间,夜盺猛地仰起头来!他想起来了,当初在伊格尼斯监狱中分道扬镳的拘束衣咎人,他的名字就叫做烛刻!
“小姨,你说的那个烛刻是不是黑色头发,深紫色眼眸,个子不高,体型偏瘦,属性诱受。明明是个男生,看上去就跟个女孩似的。”
“你在哪里遇到他的!”霍佩惊疑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
夜盺挠了挠头,他的记性并不差,不过当时差点就死了,也就没有多余的闲心去管别的事。毕竟他喵都要领便当了,鬼还去管烛刻逃出去没有。
说来也有点不厚道,夜盺在被帕妮诗救活之后,得知诺尓小命不保时,他满脑子都是想着赶紧回到海尔塞兹大陆把祭司之证还给诺尓,至于烛刻的事?
完完全全地忘记了,如果不是小姨子刚好提起来,夜盺估计也想不起来。话说回来,在越狱时被军方围剿时,我好像记得把谁交给烛刻保护来着?
夜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手感真好。
不对重点貌似不在这里。
——算了想不起来,估计是个不重要的人。
“总之,只要找到烛刻,就能知道妈妈的事对吧?”
夜盺的目光恢复了以往的神色,平静淡然,却又充满着自信。
“但是现在他死不见人活不见尸。”霍佩面无表情地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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