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公子是这样一个白日宣淫的人?”夜痕透过窗户看着两个深情拥吻的人,捅了捅夜风的胳膊道。
“注意你的措辞!”
夜风瞪了夜痕一眼,转首看着遥远的天际,不知其所想。
“切,不懂情趣。”夜痕不甚在意地一哂。
正当楚宁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感觉胸前一凉,竟是那家伙解了自己的衣服!
这下楚宁立即清醒,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承诀推开,打个滚跳下了软榻,“承诀,你不要太过分了!”
说着话赶忙整理着散乱的衣襟,开什么玩笑?她这副身子还小着呢好吗?再说她虽不是思想保守地非要成亲之后才交付自己,但她还是觉得和承诀怎么都没到那一步。
承诀一时未防备,竟真地被楚宁推开了。想想自己也是一时失控了,他即便是要了对方也当不是现在。
但承诀是何许人也?又岂会承认自己情难自控?捏了捏眉心颇为无奈地道,“真该吃了你,以绝了你的那些烂桃花的念想。”虽是这样说着,但到底是没再动作。
楚宁不去理会承诀酸味四溢的话,整理好自己的衣襟后踱步走到桌子旁,拿起冰凉的玉盒向承诀示意,“去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承诀见对方只是很平静的叙述着这件事而不带责备的语气,微微挑眉,“若是宁儿知道了能保证不跟着去?”
楚宁嗔怪了一句,“就你了解我!”说着将手中的盒子抛向承诀,“如此乐于助人的承公子,不如你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这么一南一北辛苦取来的珍贵物什,配置成所需要的制剂过程中需要注意什么她不得而知,稍有差池岂不是浪费了这一番心血?
承诀伸手接过抛过来的物什,微微蹙眉,“你什么时候能像个女人,动作不那么粗鲁?”
闻言楚宁倒是乐了,三两步走至榻前,食指挑起承诀的下巴,“我的承美人儿,你算计好了才让夜痕今日去找爷的吧。”
接着点了点承诀的胸口,“你这个黑心黑肺的家伙,什么都算计到,真是污了这身白衣裳。”
听着楚宁轻佻的调笑,看着一张凑近的妍丽不可方物的俏脸,承诀眸色转而幽深。握住在胸口指点的手用力一拉,楚宁顿时身子前倾趴在了对方身上,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还有更黑心的,宁儿要不要尝试尝试?”
“咳咳~”好吧,和承诀斗,她始终是完败。“我去拿书过来。”楚宁说着挣扎着起身就走,承诀也不做阻拦,他也是不敢让对方再在自己身上点火了。
沅月阁。
庄旭一身神清气爽地踏足内院,浑身都是凯旋归来的喜悦劲。回想起前几日的发生的事几多欣喜几多愁。
不堪回首的是自家殿下刚醒来得知公主身受重伤,罚自己于假山石上倒立三天三夜。结果老天爷也出来作对,晒了一日烈日,下了一日暴雨,刮了两夜狂风,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
受罚后接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端了鹰门的老巢!
原因无他,使暗器的人与宴会上行刺的人皆来自西延的暗器世家鹰门,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它间接导致南楚公主楚宁险些丢了一条命。
龙掩其芒是无人触其逆鳞,一旦触碰其底线,就要等着承受应有的代价!是以一向隐忍不发的殿下终于……出击了!
百年世家,一朝倾覆,这便是龙之怒!
庄旭喜的不仅仅是鹰门折在自己的手下,暗地里探知,鹰门与西延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是宫里那位最大的一张王牌。端了鹰门,无疑是割了其大动脉,西延皇又岂会不怒?
殿下走这一步棋暗中势力也随之浮出水面,这意味着,那个位子,要去拿了!
思虑之间庄旭人已进入寝宫,“属下前来复命。”话音里不难听出自得之色。
轩辕奕坐于窗前,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青玉扳指。闻言头也未抬,只是淡淡道了句,“慢了些。”一句话就将其得意的心情粉碎得渣渣都不剩。
想到殿下昔日教导的切忌娇纵浮躁,擦了擦额际的冷汗,知道殿下这是对自己有些不满了,是以垂首噤声。
静谧了半晌,轩辕奕发问,“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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