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阮信芳,虽然是南越的王姓,本来还对阮信芳有所怀疑,只是后来,何诺了解到阮信芳对阮家王族甚至是一种仇恨的态度,心中疑虑,后来详作了解,才知道阮信芳是阮家极为偏远的一个分支,只是后来,在争权中失败,阮信芳这一支被灭族,阮信芳当时因为年幼,灭族的一个将官看阮信芳可怜,就饶了他一命,后来机缘巧合之下,阮信芳当了道士,学了一身本领。
也许是因为灭族之痛太过刻骨铭心,阮信芳当了道士后也无法忘记世俗的牵绊,因此下山辅佐何诺,誓要灭掉阮家兄弟,以报心头大恨。
另外出现的一人,何诺就要熟悉多了,偏瘦的身材,高高的个子,棱角分明的脸庞,笑起来露出的小虎牙,能够让人想起雨后晴空的感觉。他叫何亮,是何诺这一支的人,是何诺此次专门书信召过的,可以说他是何诺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何亮留着黑色的短发,映着漆黑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清澈而含着一种水水的温柔。一看到何诺,就咧嘴笑了起来。
何诺看着场中众人坐定,突然心中一阵感动,响起自己曾经只有孟啸尘一人可以互相商议,而现在终于势力壮大,也有了一批自己的人才。
何诺相信自己的眼光,只要他信任这批人才,让他们最大限度的发挥才能,那整个天下,必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很快,房中只空着一个位置了,但是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大家都知道,如果这个人不来的话,何诺是不会宣布开始讨论的。
因为这个位置的主人正是孟啸尘。
以往议事,孟啸尘从未迟到过,何诺初当大任,也幸亏孟啸尘从旁协助,才能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但是现在,孟啸尘为什么还没到呢?
何诺清了清嗓子,正要说什么,忽然帐外响起了骏马的嘶鸣之声,接着,有脚步声响起。
何诺一听,心中一喜,他知道孟啸尘来了。
果然,孟啸尘大步而入,虽然满脸的风尘之色,但却咧嘴笑了。
何诺瞧得仔细,发现孟啸尘右肩上都是血迹,立即关切着问道:“怎么呢?”
孟啸尘嘿嘿一笑,摇头道:“都是南越崽子的,想要伤我孟啸尘,可没有那么容易。”说完这句话,孟啸尘笑着道,“主帅,你可要为我立一功啊!”拍拍掌,立刻有几十名军士抬来了十几口大箱子。
在场众人都不知是什么情况,都望向了孟啸尘。
孟啸尘道:“不是探查到南边有两万南越军运送物资北上吗?我就想啊,北边必定会派队人南下接应,我就带领兄弟们守着,没想到还真遇上了,全歼了那对接应的总共千余人,还把他们的衣服都给扒下来了,以后也许还可以派上大用场!”
何诺听孟啸尘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一下子就歼敌上千人,做得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实在是他们这支军队成立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
而且,有了这些衣服,他们完全可以假冒接应的军队,南下会会那两万人,如此一来,事情便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