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漫融合云笺天天拎着时雨飞。容遂不得不跟上阿漫近乎狂化的节奏。连梦里容遂都在飞,知道了这一点,阿浏还让容遂再放空自己,把意识交给阿浏,静观阿浏所感知到的时雨的能量结构。
果然,有阿浏这样全息绘图一样的展示给容遂看,她对时雨整个的能量结构好似真的很清晰了一样。
更叫容遂奇怪的是,阿浏似乎还同时输出了一种能量给容遂,以至于时雨的能量结构图一直保持全息动态存储在容遂的意识中,真的让她睡里梦里也忘不了,并且轻易地在梦中实现了全部的模拟。
大概是因为梦中人的意识能量能得到更大程度的释放吧,容遂终于在三天后,可以在房间内凌空飘浮。
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又有四天没有出门,也没有处理工作了。赶紧忙了一点小活,松了一口气才发现,居然已经弹尽粮绝,一点存粮都没有了。
奇异的是,这三天,她白天上线跟着阿漫飞,下线又因为意识中始终回现时雨的能量结构全息图,她很快进入冥想,又从冥想过渡到睡梦,白天黑夜,睡里梦里都只专注地想要把握飞翔时身体的能量结构,容遂竟然三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现在她的胃好像终于醒了过来,而且一下变得不能再容得一分等待和忍耐,容遂决定飞奔去超市。
容遂刚跑出小区的铁门,就感觉好像有人在看她。四下一看,对面咖啡厅有一个用蓝色带子绑住长发的漂亮男人,上身只穿了一件保暖衬衫,系着一条桃红的围裙正在朝容遂招手。
容遂本不想理的,但想想人家穿得那么少大冬天的站在外面等着,而且这个男人竟然长得像清邪!她竟按下抗议的胃穿过马路走了过去。
那人见容遂走近,留下一个你很识相的满意笑脸,一转身丢给容遂一个背影,自己先进咖啡厅了。
容遂只好又跟了进去,就见他斜倚在柜台上先是竖起手指,比了个“嘘”的动作,又丢一个眼神,示意容遂在一个已经摆了一份年轮蛋糕的桌子那儿先坐下。
容遂一手叉起蛋糕,一口气吃掉了五块。这才有精神注意到,咖啡厅里除了她,只有两位客人,一个是一个眉目如画的年轻姑娘,另一个勉强也算是客人吧,因为那是一个放大摇篮里的小婴儿。
先前招呼容遂进门的漂亮男人,不知折腾什么,不一会取出一瓶香浓的乳液,亲手拿了径自过去喂那个小婴儿,目光中的宠爱都能凝结成液体,容遂想象了一下觉得好黏!
过了一会,那人大概是喂好了,略净了净手,又冲容遂勾勾手指。容遂把头一扭,才不要理这样的动作呢,可是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朝那人走去。
容遂一惊,就听到两串笑声,一个是那个年轻姑娘的,脆声声如银铃,另一个竟是那小婴儿,她居然被小婴儿奶声奶气地嘲笑了。
容遂再傻也知道今天遇到的怕都不是一般人。
“哟,还有小脾气呢!啧啧,我可是听了你半年多的牢骚,怎么,打算翻脸不认人了吗?”那人扬起双眉,拿一只手指轻轻戳容遂的眉心。
容遂:......这人难道是清邪?清邪竟不是大美女么?
就见那人双手怀胸道,“曾经是哦,这不是生完孩子就不用再做女人了,当当男人玩玩。”
容遂:......“所以还是女人,不过是变成男人玩玩吗?”
就听那个年轻姑娘说,“那多没劲,我们天蟮一族,在成年后有一次选择性别的机会,一般在青春期时大家都喜欢当一回美女,可以养个自己的宝宝嘛。生完宝宝了,当男人或女人都没所谓了,只看喜欢怎样了。怎么样,够劲吧!”
容遂: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黄鳝在青春时节十有八九为雌性,产卵之后却大部分会选择转为雄性,因此,大黄鳝中十有八九是雄性。这个天蟮莫非是黄鳝的一种?难道游戏里清邪坐的不是蛇,而是一只大黄鳝?
刚想到这里,头就被啪啪啪连拍了三下,“成天爱乱想,说了天鳝就是天鳝,当我们是那种钻泥巴吃土逮小鱼开化不知要几万年的东西么?”
容遂:好吧,她完全是想接触新世界,极端缺常识。
然后就听那人说,“我现在叫清正”,容遂没崩住脸皱成一团还是笑了。
然后就见清正一脸,你一会还能笑才算有本事的神情,接着说道,“听说你不愿意跟玄门的小步他们住一起,我只好来接手了。”
“谁让我生宝宝的时候得了玄门的大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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