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白睁眼瞧了瞧,没有还手。
一副任宰任打的样子,反正还手了也打不过,打得过也会失血过多。
失血多了还没人照顾,把他打伤了,那丫头现在还在跟他闹气,万一还手把这家伙打重了,那丫头跑去照顾他怎么办?
得不偿失,任他打吧,反正打不死就行。
红依以前无聊的时候学习乐器,弹琴、击鼓什么,有一个强迫性的毛病,就是击鼓的时候喜欢连击三下才停。
弹琴的时候有时候强迫症犯了,也会连弹三个调,心底的一根弦才能放下来,然后继续照着谱子去弹。
这揍人,一巴掌过去也没留意他并没有闪躲,而是接着手握拳,连在他头上砸了两下才停手。
注意到他没有还手,而且表情很是奇怪:“靖萱呢?”
黎子白:“我怎么知道?”
带着倔气,冷冷清清,仍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对脸上的伤丝毫不为意。
而且仿佛刚才一掌两拳打的不是在他脸上,而是在别人脸上一样。
最后眸子微敛,又猛然放大了起来,一副赴死的样子:“你干脆把我打的半死不活得了。”
红依怒目瞪着他:“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人昨晚就在你这里,怎么会不见。”
而是想让他把他重伤,然后等薄靖萱出来就说他欺负他,故意诬陷他对吗?
好一个招数。
他偏不信。
将黎子白点了穴,直接困在树顶:“你不说也好,我自己去找。”
黎子白很无所谓的样子,微摇了摇头,把眸子闭上。
任他去找,他府中找不到,必然会找到薄景琂那去,然后他到他府中找过的事情必然也会泄露。
他就躺在这里绝不下去,就不信那丫头连半点良心都没有,就不会回来看他一眼。
反正神仙命久,饿也饿不死,他就在这等,直到等到为止。
定军侯府,红依在这乱糟糟的宅院里找不到人后,果真就找到了定军候薄景琂那,可以猜测这两人之间昨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也闹出了什么矛盾。
薄景琂在院落中有模有样的哭丧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你都知道?”
预感似乎要发生什么,红依冷静下来:“发生了什么?”
薄景琂:“靖萱被抓走了,原本静安寺庙的老槐树被砍了,但是其修为还在,那老树根不知怎么的就把靖萱拐走了。
她昨晚回来后就在我屋内的前庭里睡着了,结果我清晨醒后,人就不见了。”
说完把手掌里攥着的一张写着字的白色手绢打开。
上面写着两个字:“绛州。”
红依拿起那手绢,看着那两个字,手绢是薄靖萱的,他见过。
上面还绣着往生殿独有的红色往生花,手心握紧,眸子骤然阴沉,变得有担当起来。
留下一句:“我去找。”
随即整个人便不见了。
薄景琂在书房将薄靖萱以那张床为界,设置了一个结界,然后设了隐身术,从外面则是进不去,也看不到那床上人的形态。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