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是更加低哑、而沉闷的声音。然后当下头去,在她唇角研磨着,良久,直到呼吸都有点顺过气,身下的人也已经被吻的七荤八素时,才不急不缓的开始他的‘试试’。
五分钟后,某人意识回醒过来:“可以了。”
见上面的人没回答,又加了一句:“应该是没问题了。”
黎子白:“还没,五分钟太短。”
然后半个时辰后,某人捏了捏他:“可以了吧?”
黎子白:“次数不够。”
换了个姿势,然后翻身再起。
又半个时辰,某人挣扎着抬起一只腿,却已经酸软没力气的刚抬了抬,又放下下去:“你刚才是不是在骗我?”
某人惩戒性的把唇角探入她的口腔,一阵纠缠,过后,看着气喘吁吁的某人,才舔了舔唇角:“惩罚。”
末了,又继续下去。
等到昏睡后醒来时,床上便只剩下了一个人,揉着酸软的肩膀从床上爬起来,不敢去看下面被祸害的样子。
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头发,似乎也被整理好了,刚想去叫人。
眼角一扫,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封信。
信的首页上,有一个委屈的表情。
是两片梨花的花瓣,但花瓣上加了两道眼睛,一个委委屈屈的扁着,委屈至极简笔唇角。
拆开信封一看,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我去看医了。”
大爷的,手下攥的死紧,然后一锤桌子,他那叫有个毛‘病’?昨晚那么凶,应该看医的该是她才对。
抓起圆桌上的茶壶,正要给自己倒杯水压压惊,看见茶壶下面也有一张信纸,叠的四四方方的压在茶壶下面。
一时手贱拿了过来,拆开:“次数太多,是不是也是病啊?”
这下手一用力,整个一张纸都碎成飞沫,拿过一个杯子,倒了水正要喝,突然感觉这杯子不对。
拿高杯子,往下面看,在杯子底部,还黏着一张叠成更小块的纸。
打开:“昨晚被捏了一下,损失不小,我觉得应该搞点鹿鞭、虎鞭补补。”
他大爷的。
咬牙切齿了一句,又咒骂了三个字:不要皮。
她觉得自己昨晚是别人骗身了,然后那人还一副自己吃了亏的样子,还跑出去给他自己找东西补补去了。
可惜她现在,自己身心受罪的,给自己继续倒着水,压着惊。水刚入喉咙,屋内,一处屏风被推动的声音。
手下,猛一顿住。
然后一双眸子往声响处瞅了瞅,一下子,突然就觉得说不出话了。
美、美男出浴。
屏风被推开后,斜倚在隔间的门上,湿漉漉的头发顺着发丝往胸前滴答,肤色好白,好性!感,还有腹肌。
下身却是老老实实的穿着一双银色的长靴,白色的阔腿裤,腰间还围着一件银白色的中衣。
衬得那肌肤更白,腰间突起的腹肌也更为诱人。吞咽了下口水,然后装着很无所谓的别过头去。
眉头又一挑:“有什么好显摆的,身材好的,天上一抓一大把。”
黎子白:“可是我,你只有一个。”
唇角抿了抿,很不以为然的。
走过去,然后摁住她的肩膀,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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