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乐,也没向她道谢,就自顾自地打开了盒子,一颗精致的袖扣静静地躺在盒子中央,在阳光下,袖扣上的宝石泛着璀璨的幽蓝色光芒,甚是好看。
沈蓓之亲切地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这个东西很珍贵,是我在从别人那里花了好多钱买来的,大陆仅有这一颗……”
秦夏伊终于抬起了头望向她:“花了多少钱?”沈蓓之听到后,心中一喜,以为那十万块钱能让秦夏伊给报销,就说了出来:“十万块。”
结果秦夏伊不再说话,又低下头观赏起来,沈蓓之有些尴尬:“夏伊,我……”
“不管怎么说,你这份心意我收下了,之前的事情我就不会再追究了,”秦夏伊一本正经地说道,“没别的事的话,我要去找何谬了。”
“夏伊!等等,”沈蓓之看上去有些灰心丧气,“我爸爸那件事……有着落了吗?”
“我已经向家里人提过了,再过几天你爸可以继续上班了!”
“噢!是吗?那太好了。”沈蓓之一身白裙,长发在微风中轻扬,嘴角上扬,笑容却没有浸到眼里。
世事一向无常,从前的秦茹月一直认为遇上了Maurice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事,竟是恍若一梦,她拼命地想要割断与他之间的枷锁,才发现命运紧紧地将他与她缠在了一起。
秦茹月最近几天总是感到心神不安,上下班时她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前天托人雇了个私家侦探,想调查出源头,原以为跟踪这件事是金家在兴风作浪,直到昨天,那个私家侦探发来的图片,才发现之前的认为是错误的。
图片里,跟踪她的人是一个带着一顶渔夫帽的男子,看不清面貌,中等个头,腿脚有些残疾,走路一跛一跛的。
她又让侦探去调查这个跟踪她的人的来路,发现在好多天里这个男子只跟一个人见过面。
今天发来的图片上,那个残疾男与一个陌生男子在一个废旧车库里见面,那个陌生男子是坐着的,穿着黑色衣服,也带着一顶帽子,一只眼睛被纱布捂着,是个独眼。
另一张照片上,那个独眼男站了起来,身高比那个残疾男高很多,据私家侦探透露说他有接近190的个子,看上去很年轻,两人全程用的是法语进行的对话。
法语?秦茹月感到有些奇怪,难道……他们认识她?
更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冒了出来,难道他们……与当年的Maurice有关系?
“楚威,这怎么回事!”何谬冷声道,手边放着一张文化交际节的节目单。
上面的一栏节目,在何谬名字的旁边赫然有着秦夏伊的名字。
“前天秦夏伊来找我借电脑,我没想到,她居然偷偷修改了我电脑上的节目单表格,”楚威一脸抱歉,“何学长,现在已经把节目单上报给学校了,再修改的话,也来不及了……”
何谬重重地用手拍在桌面,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楚威搓搓手,一脸为难道:“对不起啊,何学长,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本来何谬与曹浅是一组搭档,表演一段短暂的交谊舞,曹浅是学生会副主席,是何谬关系很好的一个朋友,两人默契度很高,况且曹浅会跳交谊舞,与她一起搭档,一定会演出完美。
“秦夏伊会跳交谊舞?”
楚威将秦夏伊的原话一字一句地告诉给了何谬,听完后他冷冷一笑:“她既然不会跳,那来凑什么热闹!”
下周就是活动的开始了,忽然把他原来的搭档换下去,的确是让他猝不及防,他敢打赌,在这短短的几天里,秦夏伊绝对没有跳得像曹浅那样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