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指着张士杰的左手,果然有块极为明显的,类似秋季飘落的红色枫叶胎记道:“我想那人就是你,因为你的手背上有块红色的枫叶胎记。”
“朋友的委托?还是来找我的?”张士杰当然知道这块胎记,他仔细回忆,可还是想不起是谁托人找他。
只有一种可能,张士杰想到了一种惊人的可能,那就是已经被他认定,死于瘟疫的亲人。
“难道你是?”张士杰很不确定的样子,而不确定的神态中,既有欣喜又有担忧,担忧不是自己期望的那样。
“令弟张放与我是旧识,数月前家师路经祁水城,救了一对母子,还特地收他为徒,因此他成了我的师弟。”张放解释道。
“他还有师父?”周青诧异,自己就很变态了,那他的师父不知道又会有多强。
“青弟,这么强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师父!”周虹偷偷瞥了张放一眼,心中却是将张放所说的“师弟”记住了。
周虹心中补充道:“你我打不过,以后找到你师弟,我非得好好操练他不可,你给我的耻辱,我通通让他尝个遍。”
“原来你是放弟的师兄,在下张士杰,字恒之,有礼了!”张士杰原本的愁容被喜悦冲淡了不少。
“兄台怎么称呼?”张士杰问道。
“你就叫我古阳吧!”
“古兄,他们现在的住址在何处,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想尽快与他们团聚,前原谅我的唐突?”
张士杰心情很急切,终于知道亲人尚在人世,他迫切想要知道他们的下落。
“在临山郡海沙帮,师弟现在是海沙帮的堂主,令堂也安好无事,他们都很担心你啊!”张放答道。
沉吟了一下,张放继续补充道:“师弟多方打听你的下落,前不久得知你在无仪派,我恰好无事,就替师弟走了一趟。”
“原来如此,多谢古兄,我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张士杰向张放道谢,态度极其恳切。
“不用多礼,我也是受师弟所托,如今你安好无事,我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
张放从怀里摸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张士杰:“这是师弟拜托我转呈的银票,你收下吧!”
“这,我如何能...”张士杰不去接,千两银票是笔巨款,张士杰如何肯接受。
“收下吧,这是是师弟给你的,临山郡离此地数千里之遥,没有路费如何能尽快与他们重逢。”
“这...也罢!”张士杰终于接下,不过他心中仍有疑惑,张放只做过捕快,如何能当上堂主。
姚千静说过,堂主是帮内中流砥柱,张士杰对张放的印象止于以前,往后的事他不知晓。
“他与古兄是同门师兄弟,或许与这有关吧!”张士杰心中想到,也不在琐事在费心思。
张放想起来时遇到的怪事,好心提醒道:“平康郡现在不太平,你孤身在此,很有可能遭遇凶险,不如和我们一起离开。”
“凶险?”张士杰的心顿时凉了下来,平康郡发生的怪事他岂会不知道,甚至他自己就是造成此事的帮凶。
张放点头,细心解释道:“这场祸事极有可能危急整个平康郡,也许会死很多人!”
不知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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