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惊异于这个社会的现实,上一秒还要死要活的两个人,下一秒因为利益的牵绊,就可以握手言和做朋友。
回到教室里面粗略的收拾了一下,把所有东西都放到了抽屉里面,跟宿舍的同学说了一声有事要请假一周,就离开了。
师父听了我为什么回来之后,没有任何意外,只是笑着告诉我:“填鸭没有用,你不如去放松玩玩,你让我去打听完之后,我就猜到会有这么一个事情了。”
“老头,你啥也知道,为什么啥也不说。”我有些不开心的问他,至于为什么不开心,倒不是因为埋怨师父,说到底还是心里面对这件事情的不自信,所以导致了现在的压抑。
“我说了到时候那个小妮子该怪我多嘴了,你就别紧张了,万一成功了呢!”师父笑呵呵的说着:“其实你对抗一个比你大的,道法好的人,对你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白了他一眼,坐下说:“来来来,你跟我说,我都要被人秒杀了,哪里是好事了!”
师父敲了我脑袋一下:“我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徒弟,首先你的家室不好,没有什么家族底蕴,人家在这一点上领先你十万八千里,其次人家有系统的学习,虽然我和你师叔们给你的未必比别人少,但是我们毕竟算是散修,又会拉人家一大截。”
“所以你是在打击我吗?”我看着激动的师父,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你想啊!你跟人家在所有的基础上差这么多的人,在道术的比拼上拔得头筹,那就证明你的潜力是碾压那些家族天才的,证明你的未来不可限量啊!”师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他这话就像醍醐灌顶一般,让我有些豁然开朗,但是随后我又不太高兴的说:“哎,那也得赢了啊,最起码得打个平手,要不然不就成了一个笑话了?”
师父拍着我肩膀说:“徒弟,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嘛,你不是还是你师祖留下的……恩?”
“看看再说吧,我连百分之一的威力都施展不出来。”我摇着头,有些难受的说。
我跟师父结束了这个话题,什么了一会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课都没有做,给吴怡竹打电话也没有打通,心烦意乱的去了颐和园想散散心,但是刚进到院子就想起来珍妃的委托,不禁感叹道,偌大的北京,居然没有一个可以散心的地方。
这种漫无目的的放松,加上我自小跟着师父,没有培养出来什么不良的习惯,这也就导致了我的放松其实还没有上学更加的舒服,因为感觉无聊中过的时间更慢,也就导致了我更加的焦虑起来。
周五一早,大概四点多的样子,就有人敲门,还好也快到了我该起床的时间了,要不然我肯定听不到。抹黑起来把门打开发现是吴怡竹,她递给了我一个衣服,让我换上。
我示意她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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