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温柔这个人,就划入了她的必杀名单。
大长老虽然是和鬼王的战斗中战死的,但是鬼族入侵苍穹域的罪魁祸首就是温柔。这笔账,她抹不掉。
“那越人歌的地位也如同你家的一只耗子?”面具人看着桑红衣身上毫不掩饰的杀机,突然问道。
桑红衣一愣,随即奇怪的看向了面具人道:“你究竟是跟小歌有怨还是有仇?”怎么总把越人歌往奇怪的方向想象呢?
这次反倒是轮到了面具人发愣了。
他竟还仔细的想了一想,最后发现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对越人歌究竟是抱着一种什么感情。
是怨恨?是嫉妒?是关心?是羡慕?
好像都有,却又好像都不是。
他承认,一直以来,他对越人歌的感情都很复杂,可若是详细的说出是哪一种复杂,他却开不了口,更无法用语言好好的表达。
“你对他那么好,他可能是耗子王那个级别的?”面具人努力的压下心中不舒服的感觉,企图将话题引回‘越人歌是耗子’的问题上。
不过,还不等桑红衣说什么,就听身后幽幽的传来一声:“你才是耗子。”
面具人一惊,转过身去,就见越人歌抱臂站在身后,一脸的‘我弄死你啊’的表情,面具人的那点尴尬隐藏在面具下没有被看到,但那一瞬间的僵硬,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你……”面具人咽了口口水,竟是丝毫没有发现越人歌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的。
他拥有面具,穿越空间自由移动还说的过去,但越人歌又是如何出现而不被发现的?
面具人看向了桑红衣。
而桑红衣直接别过了脸,只不过肩膀的耸动与颤抖出卖了她在偷笑的事实。
面具人虽不明白原理,但猜的也不算错,她与越人歌有着精血的联系,所以只要拥有媒介,他们都可以随时传送到对方的身边。
这是优势。
“怎么样?”桑红衣问道。
越人歌瞅了面具人一眼,随即转身看向桑红衣道:“已经完成了。”
随即他又指向面具人道:“这个人……?”
“暂时是一条绳上的……”
“蚂蚱?”桑红衣还没说完,越人歌一个挑衅的眼神甩过去,面具人有些哭笑不得。
他从不知道越人歌竟然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他前头刚说他是耗子,越人歌回头就给他弄成了蚂蚱。
“我发现了一些事情。”越人歌报完仇就不理会面具人了,反倒走到桑红衣的面前,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你见过他们?”桑红衣一顿。
“以前见过一次。他们给我留下了非常恶劣的印象。”越人歌想起那件事,就觉得从身到心都极为不舒服。
“这么说来……”苏伏的脸色变了变。
他离桑红衣这么近,当然也听到了越人歌的话,何况他和桑红衣的关系越人歌很清楚,自然也就没想着要瞒着他。
“你说,这阵盘是宇文浩埋下的?”桑红衣将手中的阵盘摆了摆,问道。
“你不是早就猜出了他有问题?我什么都还没提,你就已经怀疑他了。”面具人还是点了点头。
“这阵盘和当初在苍穹域里引来鬼族的阵盘是一样的?”桑红衣又问苏伏道。
苏伏也点头,说:“不会有错,这阵盘上的符纹很特别,至今为止,我就只在那女疯子刻画的阵盘上见过。别忘了,当初可不止双玄宗,我神兵城也被她安插了人,吃了不小的亏。”
“如果海族攻城一事与温柔有关,这两个阵盘又是宇文浩布置在城内的……”桑红衣看了苏伏一眼,道:“你说,和温柔有所联系的,是宇文家?还是……”
“圣地?”苏伏的脸色很难看。
无论是宇文家还是圣地,和苏伏都有不小的过节。
“你和圣地也有仇?”桑红衣见苏伏的脸色,好奇的问。
苏伏脸色越发难看。
他要怎么回答?
难道说圣地的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缠上了自己,哭着喊着非要他娶她?还睁着眼说瞎话说他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
还是说他不答应对方的求爱,那女人竟然找出了一帮人散播他非礼她的谣言?
这话说出口了桑红衣会不会信?
信了又会不会直接动手?
其实苏伏不知道的是,他要是说了,桑红衣绝对会信的。毕竟圣地的女人干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整个十七阶梯遍布受害者呀。
当然了,也不是她们风骚淫荡什么的,只是她们需要男人修炼一种双修功法。男人对她们而言就是工具,用完就甩了。
同样的,圣地的男人也是如此,传言很多,桑红衣虽没怎么和圣地的人遭遇过,但那些风言风语还是听过不少的。
圣地这个组织,可以说是十七阶梯的一道奇葩风景了。
装逼者的天堂嘛。
除了他们家大师兄每次外出的排场,除了他们家圣女每一次华丽闪瞎眼的打扮,他们的弟子也是各种奇怪的言行举止,让人觉得他们可能都不是生活在一个空间里的。
也不知道十八阶梯是个什么模样的世界,圣地的那个宗主,从十八阶梯而来,听起来多么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但是所建立的势力,所生的女儿,所收的弟子,就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十七阶梯之中关于圣地的传说,那简直就是千奇百怪,而且大多还都是真的发生过的,不止一个目击者。
也就是说,对于圣地而言,装逼的言行举止似乎已经渗入到了骨子里。
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装的帅气装的自然,殊不知在别人眼里,这群人简直就和神经病没什么不同。
比如越人歌就曾见过圣地的两个人,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当然,这个印象绝对不是正面的,甚至都不能说是负面的。
直到现在想起来,越人歌依旧会觉得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极为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