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喜欢拉他的手,要做他的新娘,对不对?”
凌春水脸色一红,摇摇头:“月亮姐姐,不要说了?那时候年龄太小,不懂事?而且只有他肯陪我、逗我玩,所以很喜欢他。后来,他离开了京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疏远了,庄家为了怕‘逍遥府’受到牵连,便退了亲,我们两家便不再来往。当我渐渐长大,才明白我从小喜欢他跟我玩、呵护我,是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当然不会爱上他?”
月亮公主开玩笑地道:“未必吧!小雨点如今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且武功高强,你真舍得?”
凌春水依旧摇着头:“当然舍得,我不会爱上他的,而且如今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月亮公主目光不由朝沈春风瞥了一眼:“春水妹妹,就是那个叫阿风的人?他看来看去也比不上庄宇的温柔与英俊,你怎么会看上他?”
凌春水脸色发红:“月亮姐姐,你不知道?他这个人虽然没有庄宇的英俊潇洒,但是很有个性,让人不知不觉地爱上他。他真的很有魅力,而且文武双全、博学多才,虽然对人有点冷淡,但我知道他外冷内热,是一个不轻易付出感情的人,如果他一旦真正付出感情,这个女人将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月亮公主睁大了惊奇地眼睛:“春水妹妹,你有没有搞错?他有魅力?博学多才?天啦!那天下就没有坏男人了?”
凌春水脸涨得通红,争辩道:“真的。他什么都懂,能文能武,还弹一手好琴,不信你问秦大哥,他们还比过一次呢?”
月亮公主迟疑地转过头去,向秦森投去询问的一眸。
秦森垂下头,低声道:“启禀公主,他叫沈春风,昨日与郡主来到‘余音阁’,奴才心血来潮,便把‘绿玉’拿出给他们观看,想不到他会说出‘绿玉’的来历与典故。所以兴奋之即,便各自奏一曲,一结知音之交。”
月亮公主惊愕地道:“真是想不到?他能知道‘绿玉’的来历与典故,证明他博学多才、涉及广泛;他能弹出一手好琴,证明他武功高强。”
凌春水不解地问:“月亮姐姐,怎么凭弹琴能够看出他的武功不错?”
月亮公主微笑道:“春水妹妹,你有所不知?‘绿玉’琴身乃是‘千年古玉’所制,其寒无比,平常人不能长久接近,有性命之忧;琴弦乃是‘万年寒冰’下的冰蚕丝所制,其利之至,平常人是弹不响,而且有性命之忧?”
凌春水骇得魂飞魄散:“为什么?”
月亮公主道:“‘冰蚕丝’不但锋利无比,而且丝中含有毒素,能够弹响‘绿玉’,不但有耐寒的体质,而且还有高深的内力。由此可见,他不但武功不错,还是个高手。”
凌春水脸色发怵:“月亮姐姐,那怎么办?‘绿玉’在我小姨手中,她会不会有危险?”
月亮公主微笑道:“没有经常用,暂时不会有危险,你也不用着急?不过,如何到了你小姨手中?”
凌春水如实地道:“是这样的。阿风哥哥以‘绿玉’换取柳乘风的自由,就是那第一个出场的年轻人,是他的少爷?”
月亮公主更是一怔:“他的少爷?难道他是个奴才?”
凌春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只知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阿风哥从小住在他家里,二人从小亲如手足,十分和睦,根本没有主仆之分。更令人不解地是柳乘风根本命令不了阿风哥,而偏偏柳乘风什么都听他的,你们说怪不怪?”
月亮公主也不解:“居然有这事?”
凌春水道:“还有更怪的事情?阿风哥有时候发脾气吼柳乘风,柳乘风还陪着笑脸,跟他陪不是?有时候我也弄糊涂了,他们之间究竟谁是主?谁是仆?”
这时,秦森又低声道:“公主,第三场乾亲王胜了。”
凌春水也忙抬起头,不高兴地道:“真是笨蛋?阿风哥说得对,他根本羸不了他们,偏偏不服气?”
月亮公主好奇地问:“那个沈春风说过吗?”
凌春水脸上绽开了笑颜:“月亮姐姐,你不知道阿风哥哥可是我爹的军师呢?他们上场比武全是他一手安排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厉害,没有比试,就看出对方的优势与劣势。”
月亮公主心头一震:“天下居然有等本事的人?”
凌春水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神色:“是呀!就象第一场的郭尧,阿风哥说他擅长偷袭,内力不高,但诡计多端,而且铁扇暗藏玄机,所以派柳乘风上去缠住他,不让他有偷袭的空隙,如不是郭尧卑鄙无耻,我们早羸了。还有那个郭久,阿风哥说他内力深厚,武功特殊,是个难缠的高手,所以派庄宇上去,正好能够取胜。月亮姐姐,你说他是不是很厉害啊!”
月亮公主点点头:“真是想不到?”她的心里却在琢磨着想办法让沈春风为皇帝哥哥出力。回想起对方好象还欠自己一条命,唇边流露出异一样的神色。
第三场武斗的消息传至大街小巷,又引起众百姓唏嘘一片。第三场虽然输了,但双方却打成了平手,第四场究竟是如何呢?众人不由对最后一场的武斗充满了无穷的期待,恨不得能亲眼看一看,想想那一定是何等的激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