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龙眉横卧,眼若星芒,鼻似悬胆,嘴唇微微翘起,虽然微微有些沧桑之味,却更具成年人沉稳的魅力,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翩翩风姿;右边出来的是一位头发青郁的老人,微胖的脸颊上眯着一双眼睛,流露出锐利的光芒,身材略矮,身着灰色长衣、蓝色长裤,足蹬青色布鞋,看似六十多岁的年纪;中间的竹屋中出来的是一位花衣妇人,长发如雪,不似雪般白,略带着银色,古怪之极!一张尖尖的脸颊上,却生着一双极其明亮的眼睛,眼睛中透着强大的吸引力,黑的诱人,亮的迷人,秀气的鼻梁,浅浅的樱唇,只可惜她的脸庞却略显苍老,看起来比青衣老人更显老,瘦弱的身材紧紧地拢在漆黑的长袍中,宛若鬼魅精怪般,让人心颤。
青衣老人眯着双眼望着远处腾起的沙雾,声音充满了磁性:“这个老狼真是无聊,天天练兵,吵得老子觉也睡不好?”
布衣老人耳尖轻轻抖动着,声音透着嘶哑:“老疯子,你听,老狼今天有些不对,练兵的时间似乎太短了吧!”
黑衣妇人的声音很轻柔,幽媚,让人听得骨头也酥了:“我们来客人了!”
青衣老人脸色一凛:“老妖,你没有听错吧!”
黑衣妇人媚眼一横,不满地道:“灵狐之声,岂能听错?”
布衣老人尖着声音道:“死亡谷岂是如此容易进来的,除了小魔魔和冰丫头,入者死!莫非……”
青衣老人眼睛一亮,声音欢喜地道:“莫非是小魔魔?”
黑衣妇人苍白的脸上浮上一层红晕,欣喜之极:“好久没有见到小魔魔了,心里怪想他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布衣老人幽幽叹息道:“可惜小魔魔和冰丫头没有成为一对,真是天不如愿!”
黑衣妇人尖着嗓子叫道:“都怪那狗日的俞品岚嫌贫爱富,小魔魔有那点不好,长得又帅,武功又高,能文能武,怎么都比臭叫化子强,他真是瞎了眼,可苦了冰丫头。”
布衣老人嘿嘿笑道:“老妖,男女之情,岂是我们所能猜透的?你替小魔魔打报不平,替冰丫头诉苦,谁知道其中的因果?”
“老鬼,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希望他们分开吗?谁都知道他们是天生的一对,简直是天作之合。哼,那臭叫化子岂能跟小魔魔相提并论?”
“老妖,别忘了冰丫头跟臭叫化子可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这世上的感情谁说得清,难道就不会变吗?老鬼,你究竟是为谁打报不平,难道你不希望小魔魔跟冰丫头好吗?”
“老妖,你说话太激了,似乎没有弄清楚小魔魔和冰丫头之间的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能早下结论!”
“屁话,老鬼,难道你的意思是冰丫头根本没有看上小魔魔吗?”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魔魔一心一意对冰丫头,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执然没有感受到冰丫头的无奈和迷茫,才导致他们之间的感情破裂。”
“冰丫头有什么无奈和迷茫,我们怎么没有看出来?老怪,你看出来了吗?”
青衣老人一直平静如水,却想不到两人的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无奈地道:“男女之情,如同变幻莫测的天气,谁也摸不清楚明天是雨是晴?冰丫头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小魔魔,心中依旧有解玲珑的身影,徘徊不定。可惜小魔魔虽然痴惜冰丫头,却放不下心中滔天的仇恨,剑下杀人无数,双手沾满鲜血,对于冰丫头来说,她太善良了,心中渴望平静的生活,不喜欢杀戮。一个是正道武林中的翘楚;一个是亦正亦邪的浪子,她的情感便在两人之间徘徊。也许她的心中还是爱着小魔魔的,可是……也许小魔魔能够放弃仇恨,说不定冰丫头选择的一定是小魔魔,而不是解玲珑。”
布衣老人长叹一声:“老怪所说有理。不管冰丫头选择谁,我们都希望她能够幸福。”
黑衣妇人冷哼一声:“谁来可怜小魔魔?”
青衣老人淡淡地道:“老妖不要为小魔魔担心,那臭小子桃花不断,就算失去了冰丫头,世上还会有欣喜他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寂寞?”
“唉,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就算其它的女人再美也比不上心中的痛,你们……无法体会到那种沏骨的痛苦。”
“我们知道你最疼爱小魔魔,可是冰丫头已经选择了解玲珑,我们又有什么办法?难道我们为他抢回来吗?就算我们做得出来,小魔魔也不会答应,那小子太固执了!”
“老妖,你忘了小魔魔曾经闯过婚场,可是最后他还是离开了,幸许是冰丫头跟他说过什么?这些男女之爱,真是烦死人,幸亏我老人家终身不娶,永远也陷入不了胭脂粉堆之中,心里永远也没有这些烦恼。”
“老怪,没有经过风花雪月的爱情,你这一辈子也不完整。”
“不完整就不完整,那些情情爱爱,真是磨死人,简直让人少活几十岁。”
蓦间,一股熟悉的长吟声高亢嘹亮地由远而近地传来,三位老人的眼睛一亮,惊喜交加:“小魔魔,果真是他回来了!”
刹间,一道黑色闪电率先射出了如锦的旷野,布衣老人和青衣老人紧随其后,疾然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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